至少会犹豫、深思,甚至是纠结。
可是她想错了,想多了,他回答的很干脆,或者说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轻描淡写的反问了一句,“说完了吗?”
神色淡如水,并没有因为她的长篇大论、自省检讨以及深情告白而有所起伏与波澜,此刻的他,又回到了当初的面瘫脸状态。
林飞飞只觉得如鲠在喉,心里本来还有一大堆想说的,却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全都卡在嘴里,唇瓣蠕动却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悲伤上涌,眼眶发热,林飞飞抿了抿嘴角,深呼吸,把失落的情绪强制压了下去。
她已经说的这么低声下气了,不能再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又神伤的一面,不然他会更加看不起她。
林飞飞淡定道,“我说完了,所以,能告诉我你的答案吗?”
从容一笑,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却执着的想要他的一个回答,这一次,她不允许他回避。
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视线相对,却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林飞飞自以为她已经很会察言观色了,可是此刻她竟是看不透应离谦在想些什么。
感觉他的沉默是因为他在犹豫,却又觉得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给人出神入定的感觉。
不知过去多久,林飞飞已然坐不住了,坐直了身体,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似要将他看穿,语气坚定道,“如果你不说,那我替你说,你还……”
铃铃铃……铃铃铃……
不合时宜的机械铃声响起,如同一盆冷水浇下,刚燃起的熊熊气势就这么被打断了。
不过林飞飞没有打算放弃,收了声,静静的等待着。
……
应离谦拿过一旁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微微抿唇,抬手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过迟疑只是一瞬,一晃而过,短暂的根本没人察觉到。
应离谦没有回避,就这么当着林飞飞的面接起。
林飞飞听不到或者说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大概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至于应离谦,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安静而认真的听着对方诉说,期间淡淡回应几个字,什么嗯,知道了,会的……
诸如此类的简短话语,依旧是惜字如金的风格,就这些她连猜都猜不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是对方的话题让他提不起兴趣还是他故意为之,目的是不想让她猜出他们的谈话内容。
不过应该不是后者,不然他在接电话的时候就应该回避了。
当然,这个不重要,她并不想探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现在只想等他结束通话,然后继续她刚才未完的话。
就在她默默等待的时候,应离谦的视线突然抬起投注在她的身上,一贯的深沉复杂,她看不清,看不透。
林飞飞会错意,以为他让她回避,没有犹豫或者不开心,随即起身远离了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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