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干杯。”
酒精对于狐终夏的作用很大。
四人只喝了几杯,狐终夏便已经烂醉如泥。
醉了之后的狐终夏变得有些人来疯。
开始在包间里高歌远古时代的名曲,好运来。
“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唱到动情之处,她“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而醉酒的她已经无法保持平衡,直接从摔了下去,并精准地砸在了海伦身上。
海伦“啊”
他原本正在兢兢业业地给学姐的表演鼓掌,却突然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好在他自强不息,艰难地拉着狐终夏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利伯烈尔草原兔的抗药性特别强,酒精更是对他们没什么作用。
然而很奇怪的是,坐在一旁的俞如琢殿下似乎比海伦还要清醒。
他拿着酒杯,颇有些悠闲地微微摇晃着,微微抬起眼睛,瞥过去,“学姐醉得太厉害了。”
“海伦,你要不要把她先送回去顺便买一些醒酒药给学姐。”
海伦一边用力搀扶起烂醉的狐终夏,一边点头,“是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嗯,那淇奥”
事实上,淇奥醉的比狐终夏还要早。
大概是刚尝了一口便直接歪倒的程度。
不过她并没有像狐终夏那样醉了就手舞足蹈,而是很安静地趴在桌子上,呼吸绵长,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顺着海伦的话,俞如琢垂眸看向身边的淇奥,“有我陪着她。没事的。”
海伦“啊,好”
海伦这人一向很识趣。
他自然看出了俞如琢想要和淇奥独处的意思。于是便连忙架着狐终夏离开。
“好运来,我们好”
“行行行,好运好运,快走吧学姐,咱们再不走好运就很难来了”
海伦还非常贴心地把包间的门给关了起来。
似乎是被关门的声音吵到,淇奥的手臂动了动。
她微卷的长发从她的脊背上滑落些许,像是浓密的海藻。
俞如琢垂眸。
他那双总是含情的双眸,此时却如一滩死水般幽深冷寂。
并没有任何犹豫,拿出针管,金色的眼睛凝聚在针尖片刻,那上面便冒出一丝白烟。
算是再次消毒。
俞如琢把背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淇奥。
像是在寻找最适宜的“下口”位置。
片刻后,他拉过淇奥的手。
她的手很纤细,柔软而有力。
是滚烫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烫到了,俞如琢的手不可控制地颤了一下。
下一秒,他另一只手中的针向下针尖还没有碰到淇奥,她的呼吸明显一滞。
俞如琢面不改色,快速把针扔到了地面上。
危机消失。
淇奥僵硬的身体便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就算已经睡了过去,本能中对空间的敏锐感应,仍然能让她躲避风险。
俞如琢蹙眉,轻轻啧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已经脏了的针,又看了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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