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长辈一个个肃穆庄严,对于雄主跪雌君这种荒诞行为一言不发——他们虽然是长辈,但大部分只是封家旁支,封烬愿意尊他们一声长辈已经够给面子了,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质疑封家继承人的行为。
偏偏人群中就有一个拎不清的,陡然出声:“雄主怎么可以向雌君下跪呢?这不符合礼数啊!”
封栖梧沉下脸,扭过头去,发现竟是温聆。
温聆是封烬的雌奴,也是封栖梧的长辈,封栖梧向来尊敬这些为封烬和季谙爱情所牺牲的雌虫,所以自己的婚礼也将本来没有资格坐在长辈席的雌奴也请来了。
贺雨一听温聆开口就知道封栖梧要不高兴了,拉了他一下。
偏生温聆觉得封栖梧让自己坐长辈席,定会尊重自己的意见,况且他也是一心为了封栖梧好,干脆站了起来。
“这新雌君也太娇了,长得柔柔弱弱跟雄虫一样,将来怎么保护少爷?竟然还敢让雄子下跪。还没进门就敢让雄子下跪,那将来是不是还要骑雄子头上去?”
贺雨压低声音:“温聆,你别说了。”
明眼人都知道雄子跟雄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宠雌君宠得没边儿了的,没看到封家老长辈们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谁也没敢开口训斥吗?
这明显就是封栖梧雄子为了让封家其他人尊重新雌君搞的这一出,温聆站出来干什么?
柯安听到温聆训斥,也觉得十分不妥,连忙伸手去扶封栖梧:“雄主,你快起来,这不符合礼数。”
“没什么不符合礼数的。”封栖梧依旧跪在地上,脊梁挺拔,冲封烬微微示意。
封烬原先还靠着季谙的肩膀撒娇,顿时坐直了身体,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冷肃:“温聆,闭嘴。”
温聆闻声抖了抖,倔强地看着和季谙靠得很近的封烬,心有不甘:“可是,我都是为了少爷好……”
封家雌奴们谁不知道跟封栖梧搞好关系,就能够获得封烬的青睐?像贺雨,因为跟封栖梧关系最好,隔上不久就能得到侍寝的机会。
温聆不知道其他雌奴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侍寝方式,就算是一样的,能够多见见雄主也好。
贺雨拽着温聆,用力地往后拖,几乎要把温聆的衣服给扯坏了:“温聆,够了,雄主要生气了。”
“放开我!”
温聆一巴掌拍开贺雨的手,力气大到“啪”地发出一声脆响,在礼堂里格外刺耳。
温聆怒气腾腾:“谁要你假好心了?谁不知道除了雌君,雄主最宠你了?我就是看不惯少爷对新雌君做小伏低怎么了?难不成将来少爷娶了雌奴还要跟我们一样吗?像话吗这事?”
贺雨想要捂温聆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封烬已经沉着脸,叫来两个军雌,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丢出去。”
“是。”
两个军雌走过来,拽住温聆的胳膊,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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