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是一道刺眼的白光。
瞳孔慢慢聚焦,刺眼的白光也缩小成一个光圈圆环,最后变成了天花顶上的一盏灯。
意识开始回笼,脑袋还是觉得很昏,蔡昱颖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坐车到红磡码头,还没找到电话中的钟青云。
下一秒,背后就有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接着,她就有没有意识了。
鼻间,还有残留的□□味道。
看来,刚刚她就是被这个弄晕了。
□□,精神类药品,用于临床上各种病因引起的焦虑,紧张,抑郁,失眠等情绪。
但现已被正式列入第二类精神药品目录,属于新类型的第三代du品。
这人是怎么把这种东西弄到手的。
幸亏她吸入的剂量不算多,不然她一时半会儿可能醒不过来。
脑子很晕很晕,如同溺水了一般,就像有一双手使劲把她往黑暗里面拽,清醒的意识完全喘不过来气。
蔡昱颖只能大概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顶那盏灯很亮很亮,快要赶上手术室里的了。
她艰难地偏偏头,看见床边有个推车,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手术器具,还有一些看不清名字的不明药瓶,针筒注射器,好像还有一些带血的纱布。
就做这个动作,她就已经用尽了全力,眼前闪过一阵黑。
她是不是出现错觉了,怎么感觉自己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
“醒啦?”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温朗,又有点虚弱。
然后,她看见那个哭着说要跳海的钟青云,就站在床边。
男人低下头,头顶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反而让他那张苍白的脸隐匿在黑暗之中,看着让人森寒。
看见他,蔡昱颖虽满心疑惑,但也知道男人之前说要跳海,只怕是骗她的。
真正的目地,可能就是把她骗过来。
而□□的来源,蔡昱颖忽然想起,钟青云的病历上写着有很严重的失眠。他这种情况,一定想了些办法,从国外买了这药。
“为什么?”
她能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几乎是气音。
见她没法大声说话,钟青云贴心地俯下身,认真听了听。
而后,他站直身。
蔡昱颖这才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依旧戴着那副斯文的金丝边眼镜,面色不正常的白,羸弱不堪,仿佛随时会死掉的样子。
他穿着做手术时的专用手术服,头发一丝不苟,每一处整整齐齐,干净地近乎完美,即使在这种情况下。
半晌,才听见钟青云的声音响起,凉凉地,没有任何感情,仿佛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本来昨天我就该去死了。”
“我终于可以去死了。”
“但是,”他的语调拔高,声音变得尖锐。
下一刻,那双带着金丝眼镜的眼睛猛地贴近,漆黑的瞳孔,带血丝的眼白,四目对视,中间距离只差一厘米。
蔡昱颖被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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