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带白尹城去了城外一处僻静的地方,那里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里面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阿城,前些天渡口混战你知道吧?”
“知道。”
宋迟右手捻着佛珠,边走边说:“那场混战我们虽然损失惨重,但是赵伦活捉了一个條子(黑话),这么多天一直处于重伤昏迷状态,这人没准以后能派上用场,你给他看一下,别让他死了就行。”
原来是让他来看病的。
“是。”白尹城答道。
那人被关在二楼最里面的隔间里,仰面躺在床上,面如死灰,身上的制服又脏又破,腹部,腿部缠着渗血的绷带,说是一息尚存也不为过。
白尹城走近看了看,淡淡道:“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
“你看需要怎么治?”
他先是伸出手探那人的脉搏,接着按了按胸口、腹部,最后掀开眼皮看了看。
白尹城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片刻后,他斩钉截铁道:“需要手术。肋骨断了,大概率还刺破了内脏,腹部的伤口没处理好,需要再次清创,腿上的伤倒不打紧。”
“嗯,你看着办吧,手术室我立刻让人给你准备好。”
“干爹,他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我毕竟不是真正的医生,只怕到时候——”
“死马当活马医,难不成送他去医院?”
“那好吧,我尽力。”白尹城低头瞟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说实话,他恨透了穿这身制服的人,要不是宋迟发话,他绝对不会救他。
夜晚悄然来临,今晚夜色很浓重,像是泼墨一般,莫名有些森然压抑。
白尹城悠哉悠哉地回到家,发现自家灯光是亮着的,心里立即有了预判,推开门,戚见一如既往摇着尾巴迎上来,他抬眸,看见厨房里走出来一抹淡紫色的身影,旋即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你没说我不能来吧?”凌晴微微一笑,说道。
她今天穿了一袭淡紫色的裙子,将丰盈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又化了淡妆,笑起来撩人心魄,媚而不妖,可以说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可是白尹城是个例外。
别人的心是像石头一样硬,而他,根本没有心。
他没再问她大晚上到访有什么目的:“我去洗澡了,你自便。”
接着他就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戚见摇着尾巴跟了上去。
第无数个瞬间,凌晴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条狗…………
没过多久,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凌晴在厨房忙碌,一边炖着鱼汤,一边回忆着今天下午在酒吧发生的事情——
爱而不得的她,因为倍受他的冷落苦不堪言,不管她怎么努力,他始终不愿多看她一眼,更别说把心交给她。
饱受煎熬的凌晴只好借酒消愁,当她喝得有些醉意的时候,十点钟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
“这不是晴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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