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护住隐私的地方。
她尽量扬起脸艰难又迷茫的问道:“你干什么?”
有毛病?
“洗。”
米洛迪斯并没有解释太多,语气不是很好,那双银色的眸子中呈现出一种莫名的诡异和病态,还带着点憋屈:“脏了。”
有的人心里藏着黑暗,憋久了从里到外都会被逐渐侵蚀,腐烂。那个时候,无论表面上看依然是多么的光鲜亮丽,也可以随时因为各种因素,达到从人到魔鬼的完美蜕变。
“我昨天刚洗的澡啊呸!”
时柚在怀孕期间本来就不好控制脾气,也不跟他说了,直接上手去推他。这一推,还真把他推到了!
地上都是水,米洛迪斯没注意,后脑刚好磕在墙上,很快撑着旁边的矮桌站定。
脸色一冷,起身顺势压在时柚身上。
这都没晕?
时柚正讶异,见他要骑在自己腰上,很快被吓住,用尽身上所有可支配的力量去反抗。
‘啪!’
挣扎间,一个响亮的巴掌,将她的脸打的转向了一边。
“”
这人今天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巴掌会落在自己的脸上,一时间有些懵了,半边脸是麻的,米洛迪斯脱衣服的声音一点点消失,因为那个巴掌,剧烈的耳鸣逐渐响起屏蔽了所有外界的响声,让她紧闭双眼。
因为生病就很虚弱,她并没有恢复太多的力气。
沉浸在被打的现实中,索性摆烂,直接放弃了抵抗。
浴室的门半开着,已经许久没有传出说话的声音,只有一些细微的动静,赫尔卡楞了一下,听清是什么动静后,五指收紧,沉默着低头下楼。
凉意伴随着疼痛,刺激的头皮发麻。
米洛迪斯已经很久没碰她了。
他银色的眼睛中流淌着诡异的光,态度无比强硬,不容她分毫的抗拒,全部都要接受,仿佛所有的不满都需要这个人才能抚平,疯狂的在她身上索取足以让他获得心安的慰藉。
是啊,他就是这么没有安全感。
尽管喜怒不形于色,看起来是那般胜券在握,真相谁有知道呢?那所压抑着的,平静之下的暴戾,一旦被触动,理智就开始崩裂。
这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是可以被诱惑,可以被轻易夺走的,这个女人,其实还不是他的。
正因为懂得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和有这个人就能满足的感觉不同,他需要被爱。
时柚咬着牙。
不久之前她还在等螃蟹,已经拿好了筷子等在一旁,锅里的香气正勾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听到什么争执的声响,睁眼就要面对这位突然犯病的疯子。
还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顺毛他变得温顺,都快要忘记这人的本性,现在被打脸了。
脸上的皮肤隐隐作痛。
她尽量调度全部的耐心去等待这个疯子发病结束。
为了保护孩子,尽可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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