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她一边胳膊将她往后扯了下,占据了她方才站立的位置,也顺便替代了她的工作。
三下五除二,小篮子就满了。
傅司晨,“南哥。你太粗暴了。”
郁时南看她一眼,“等你摘完了,午饭不用吃了。”
傅司晨不乐意的嘟嘟嘴,从后门推了他一把。
结果他恰好弯腰拎装好槐花的小篮子,她的手好死不死的推在了他撅起的屁股上。
傅司晨愣住了。
男人猛地直起身,速度太快,呼得一下,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带起了气流。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连半步也没有退过去,腰身就被扣住了,“退什么退?想摔下去?”
男人额角绷着,声线都紧。
傅司晨扭头一看,吓得倒吸口凉气,“妈呀。”
老家的房子,房顶边沿连个挡头都没有,不用他搂住她了,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傅司晨使劲儿的抱住他,生恐自己一不小心跌下去。
郁时南沉默了下,他伸手拽她胳膊,“下去了。”
女孩子纤细白嫩的胳膊被他的手一抓似乎都能印上一个红印子,他刻意放轻了力度,可她抱着他竟是不放手。
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只是看也便看的出来,抱住了就更是觉得。
好像哪儿都硬,骨头渣子一样硌人。
傅司晨看着他突然沉下来的眉眼,赶紧就把手松开了,他把她拽到另一边,自己站在靠近屋檐的地方催她下去。
傅司晨笑嘻嘻的看他一眼,有些人感知甜言蜜语,但她偏爱这种不动声色的温柔。
虽然他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真是的,抱一下又不会损失什么,摆什么臭脸。
傅小姐很不乐意的在心里哼了声,但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走。
只是看着这踩上去就吱吱扭扭的竹梯子还是有些害怕,她伸手拽拽他的胳膊,“南哥,我怎么下去,我害怕。”
“你怎么爬上来的?”郁时南蹲在梯子前正了正位置,其实这高度也没有特别高,连七八岁的小孩都爬的起劲,不过有些人就是害怕,也难免。
“郁伯母在下面扶着梯子,小飞在上面带着我……”
小飞是隔壁邻居家的小男孩,十岁左右的年龄,上蹿下跳的跟小猴子一样,爬上去了还趴在屋顶嘲笑她。
傅司晨几乎是闭着眼睛往上爬的,在下面的时候觉得不高啊,开始上梯子了就害怕了,然后在那个小鬼的嘲笑声里好赖是爬上来了。
至于怎么下去,没想,总会有办法。
南哥在呀。
郁时南将梯子正好,他一脚踩上去,下了几个阶抬头看她,“行了,往下走。”
女孩子转过身去往下踩梯子,他在下面,她就安心不少,虽然心还是提着的。
杏色的针织裙将身材裹得玲珑有致,他抬头,避无可避的盯住她细长的腿和被贴身的针织面料包裹的圆滚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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