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称谓就能听出是顾寒昀的言茉,连人带马克杯一起去开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画室,顾寒昀是第一次来,“我是不是打扰你画画了?”他并未直接表明来意。
举了举手里的马克杯,言茉笑着道:“还没有开始。”
“可以进去看看吗?”从未踏足过的地方,总有种新奇感。
“当然可以。”
与以往不同的态度,让顾寒昀想起了顾淞在不久前说过的话,“卷卷,你好像突然间,就肯理我了。”放在从前,他偶尔回一趟家,两人能说个一两句,就已经很不错了。
推门的动作一滞,言茉没有听懂,“我理了啊。”
“一两句也算理?”
言茉沉吟几秒,“你每次待不了多久就走了,我不想打扰你休息,打了招呼就没多说什么。”
另一方面,言茉学习绘画,经常外出写生,上学期间住的校更不会待在家里,有时候来拿工具或者其他物品,看到顾寒昀在家,匆忙唤了声哥哥,就没功夫有下一句了。
听到不搭理的原因由来,顾寒昀无声的笑了。
卷卷刚到顾家那会儿,他见到她,就想,以后他有妹妹了,可是他很少在家,相处甚少,交流更少,每次有空回家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头,久而久之,便成了恶性循环。
如今,这无从开头,恶性循环,原来是他们两个联手导致的,不过不要紧,现在开始步入正轨也不晚。
想是这么想,顾寒昀说的就不是这样了,“卷卷算算看,今天一天和我说的话,是不是比以前一两年加起来还多。”
言茉果真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小模样十足十的认真,看得顾寒昀的心软乎乎的。
数完了,她扬起脸,“以后我会像今天一样说的多的。”
顾寒昀纯然的满足,“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言茉点头,“我说的。”
画室位于不住人的三楼,环境清幽,适合创作。
头一回踏足的顾寒昀,将边边角角巡视了个遍。
如言茉所说,画室里的东西很多,多却不杂乱。
冷色系的木器漆笼罩着放满书的书架,一幅幅叠好的画作,依照类别分好储存的画具以及淡紫色纱帘的落地窗这四面,中间是零碎物件画笔颜料盒子画架构成的工作台。
整间画室就像言茉给人的感觉,安静,纯美而又立体饱满。
收回视线,顾寒昀用手指勾住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掀。
将马克杯放到凳子上的言茉转身,“哥哥,你……”画面太过震惊,到嘴边的话,烟消云散的一缕不剩。
视线中,顾寒昀脱掉上衣,露出象牙似的胸和背,人鱼线没入裤腰,骨肉均匀分布,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太干瘪,在壁灯的照耀下,像是中世纪艺术大师手中诞生的雕像富有了生机,堪称完美。
“你脱衣服干什么?”见惯了此类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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