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虚掩的门被轻轻的推开,那人走了进来,没有戴面罩,身上仍旧是方便行动的黑衣黑裤。宁凌夏知道自己明知故问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些什么来让冷得骇人的气氛打破。
此时的她,粉嫩的脸颊上有泪痕,嘴唇红而饱满,眼睛亮亮的闪着小动物般脆弱的光芒。却无疑是漂亮的。全天下的女人,她只忌讳那个出身低贱的姊姊宁长锁一人。那女人也很漂亮,却生的妖媚。因此命也不好,虽然美丽,到头来却不似她高贵,落得个遭人玩弄的下场。
而她自幼便养尊处优,性子虽然跋扈但是气质天然。宛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让人一见就为之侧目,不然也不会有云家这桩悔了又能找回来的婚事。
她不爱云征月,却贪恋他的英俊富有。
本来,今晚她应该成为云家的一员,未来将有更多的锦衣玉食等着她。她还年轻,正是诗一般的年纪,花一般的容貌体态。也会有更多新鲜的体验等着她尝试,比如那醉人的鱼水之欢……
可是这些都在这个臭山贼的手底变为泡影。
“哼嗯──”
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上已经去了少年未脱的稚气更没有青年的佻脱。他并不十分英俊,却很是耐看。清矍的轮廓,深邃的五官,以及那双沈静的可怕的双眼。
他盯着她,看见她因为害怕而乱语,而后不屑的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笑意,眼神中却多了探究。
“严鹤。”
他答她。并不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你就是……”
简单的两个字,宁凌夏身体一颤欲哭无泪。
她是知道他的,中州城没有人不知道。一个没落的异族统领,一个隐居地下的恶劣山贼。但凡是富有的都要抢,但凡是美丽的都要夺。他们没有原则,一切只凭自己高兴又强大的可怕。
他们要钱,要女人。而她有钱,她是女人。
“你怕了?”
他朝她走过来,冰冷的手指端起了她的下巴。
宁凌夏好想甩头甩掉那令人恐惧的手指,但是平时跋扈的她此时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知道,没钱的怕有钱的,有钱的怕不要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严鹤做不出来。
现在的她,根本就是羊入虎口,俎上鱼肉。
“我……我夫君会送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你、你不要乱来。”
“哦──?”
男人的手指改为爪抓起她的下巴逼她将头抬得更高。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严鹤通常是钱也要,人也要的呢?”
“我、我是郡主!”
这个山贼的话成功吓哭了宁凌夏,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摊上这样的衰事,这将会是多么不堪的宿命啊……
她其实听说过。
严鹤绑过的人,尤其是女人。长得丑还好,但凡是年轻又有点姿色都会被狠狠蹂躏一番才得以释放。她原本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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