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润已经绝望。
除了睡眠不好,其他身体指标全部合格。
试过脉,任清风指着他的胸口说。
“把你胸前的东西给我看看。”
嗯?
何天润愣了一下,把脖子里的一快八卦玉佩取了出来。
任清风把玉佩拿在手里,一股凉意立刻侵入皮肤。
果然是它。
“你是不是从戴上这块玉佩之后才失眠的?”
“差不多。”
何天润想了想,疑惑的看着任清风问。
“你的意思是这块玉佩引起的?”
“嗯。玉养人,指的是玉的温润可以中和阴气,玉的冰凉可以中和阳气。只有他们和合才是养人。你这块玉明显冰凉的过了界,造成了身体的失调。”
听完任清风的这番话,柳清岩白了他一眼。
忽悠,接着忽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失眠找玉佩的毛病。
消化了半天,何天润似乎明白了一些玉佩导致失眠的道理。但,自己更关心如何去病。问。
“那我怎么什么治疗?”
“不戴就是了。”
不戴?
这可是老爸千辛万苦找人求来的,说不戴就不戴?回家他还不打死我?苦着脸,委屈的说。
“清风哥,这是我爸千辛万苦给我求来的。说带着它,今年百病不生,明年财源广进。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不戴了,回家肯定打断我的腿。”
“那我无能为力了。”
任清风把玉佩放到桌子上,思索着这块玉佩送给何天润的原因。
何天润看了柳清岩一眼,无奈的摊摊手。
你看,我就说这失眠谁都治不了,你还不信。
柳清岩看着何天润的样子,同样无奈的摊摊手。
“任大哥哥,任大哥哥。”
听到门口闫冬冬的喊声,任清风突然眼前一亮,把茶几上的玉佩拿在了手里。
“冬冬。”
看到闫冬冬和闫丹青,任清风急忙站起身迎了过去。
任清风从闫冬冬手里接过玉小猪,把它和玉八卦放在一起。笑着说。
“闫伯伯,冬冬手里这块玉佩温性,以前能养他。他现在经络打通,阳气旺盛,需要凉性中和。这块玉八卦正好和他相反,两块在一起互相中和,相得益彰。”仟韆仦哾
说着,任清风看着柳清岩说。
“清岩,这位是闫丹青,闫伯伯,这是他儿子,闫冬冬。”
“闫伯伯,真是你。我是何天润,何大伟的儿子。年前咱们刚见过。”
听到任清风的介绍,何天润一下想起这个看着面熟的中年人,父亲在西北生意合作伙伴的兄弟,西北矿业大王,闫丹青。
“天润,你们认识?”
看着何天润热情的和闫丹青打着招呼,柳清岩急忙真起身,问了一句。
“怎么不认识。”
走在最后的柳承山早上接到弟弟电话,说任清风昨天陪的是沈家唐,立刻起身跑来华威广场现场指挥施工。正好与来找任清风的闫式父子碰了个正着,一起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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