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奴婢的本职,而不是痴人说梦,以后铸成大错。
谢燃瞧见他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也烦躁了几分,然后甩甩衣袖走了。
沈清赶紧跟上,去了他的寝殿。
而谢燃期间偷偷觑了两眼沈清的神情,发现她并无什么特别。
“磨墨。”谢燃站在书案边,打算写些东西。
“是。”沈清恭敬回话,然后到了书案边,小心地磨墨。
写了几个字后,谢燃有些不太满意,这墨汁颜色不均,写出来的字也是奇奇怪怪的,他刚想问话。
又瞧见沈清的手臂微微颤抖,只好将话咽了回去,继续写着。
沈清自己也发现今日这墨磨得太差,颜色浑浊,一眼就能瞧出,但她整天都在抄写佛经,现在手上哪能还有力气。
她只能咬咬牙,然后努力用上劲,挽救下这墨汁。
那曾想因为没能控制好力度,竟是一下子就打翻了砚台,那紫金砚台直接摔到了地下,四分五裂。
那清脆的破裂声,也立刻打扰了谢燃。
沈清瞧着眼前那已是粉碎的砚台,手忙脚乱。
“别动,本王叫人进来收拾。”谢燃揉揉刚才直跳的眉心。
结果沈清却是早早蹲下,收拾起来了,她担心将袖子全部弄脏,将袖子向上挽起,露出那洁白如莲藕般的手指,但仔细观察,就能马上瞧出那右手手腕微微肿起。
谢燃一把拉住那手腕,将她拽起,语气不善问道:“这是怎么弄得?”
沈清自己都没有发现竟然肿了,她还只是觉得有些酸疼不适。
瞧见沈清那迷迷糊糊的眼眸,谢燃又忽然想起她抄写的那沓厚厚佛经,心里不禁冷嘲想着,自己抄佛经,还能将手腕抄肿,真是厉害。
他心里这般想着,手上的劲稍稍就大了些,疼得沈清脸上惨白,但她也没叫出声。
等谢燃反应过来时,沈清鼻尖上已经沁出了点点细汗,他才连忙松了手,却是见上面有了一圈鲜红的印子。
“怎么不说?”谢燃拉着沈清,走到柜子旁边,拿出药箱,仔细小心地替她上了药。
“是奴婢的错。”沈清低垂着眉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谢燃瞧了她这样子,心里莫名来了气,却又无可发泄。
后来他叫阿恒进来,将那砚台收拾了。阿恒蹲在地上收拾的时候,偷偷地觑了两人几眼,不一会,他就哭丧着脸,你已经琢磨出规律来了,要是王爷在沈姑娘这儿不开心,受了气,那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现在瞧两人着情况有点不太对啊。
阿恒收拾好东西就立马出去了,沈清也趁机回了她屋子换了身衣裳和鞋袜,因为刚才下裙摆和鞋袜都被墨汁染脏了。
等她后来时,却发现谢燃已经自己洗漱更衣,上了床榻了。
她有些诧异,没有说什么,吹了烛火后,就歇在脚踏上了。
夜里有好几次,谢燃都想与沈清讲话,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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