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沈清的女儿,现在仍谁说都是两姐妹。
果果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现在皮肤也养的白里透粉,脸上带着点胖嘟嘟的婴儿肥。
甚至都有人上门来给果果说亲了,弄得沈清都懵了。
还是阿力铁青着脸,瞪大眼睛将媒人赶了出去。
沈清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果果与阿力不是亲生兄妹。
有时候沈清也打趣果果,说她大了,也快到了该说亲的年龄了,有没有中意的呢,果果总是一脸严肃地拒绝。
沈清的刺绣越来越出名,她心里有些担忧,渐渐地将价格提高,希望少接点活。
今日有人来定了一幅双面绣,价格十分高,活也要求必须精细。
沈清与那人商讨了一番,那人要求必须前面是八宝吉祥图,后面是万事如意图。
这活要求极高又十分繁琐,加上沈清最近不怎么想要继续接活了,就狮子大张口。
那人微微一愣后,竟是答应了。
沈清说出的话,又不想言而无信,只能答应了。
听说这幅图是送人的,是个加急的活。
沈清只能日夜加急地做着,连眼睛都熬红了,打算做完这活后,接下来一年都不再接活了。
两个月的时间,沈清人都瘦了一圈,终于将活做完了,银子也拿到了。
但她心里总是莫名的不安,觉得哪儿似乎不太对。
沈清在这儿的一年,似乎是因为心境开朗,人也微微胖了些,脸色也好了不少。
不过,这两个月熬夜刺绣,有些伤着身子了。
让果果心疼得日日想着办法来调理她的身子。
那边拿了刺绣的人,将这东西,送给了在盛京做官的远方亲戚,希望自己也能在盛京混口饭吃。
那盛京小官本来也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不打算收下。
但听闻辰王似乎极爱刺绣,府里的绣品无数,身上总是挂着刺绣的香囊出行。
于是他又将东西转送了上去,管家拿着这东西呈上来的时候,谢燃正把玩着沈清送他的香囊。
“什么东西?以为本王是收破烂的吗?”谢燃嗤笑一声。
官家不敢多言,正打算带着东西下去的时候。
谢燃眼尖地瞧见了那后面一副的万事如意图,心脏一阵猛然的收缩。
“将东西拿上来。”谢燃的语音着带了点颤抖。
管家不知道王爷为何神色大变,但也不敢询问,只得连忙将东西呈上去。
谢燃修长整洁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图案上的花纹,又仔细对比着身上的想念,看着那熟悉的针脚,谢燃低低地笑了声。
“将送这副图的人叫上来,快!”他的声音里充满急躁。
管家立马命人前去,现在王爷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他可不愿意触了霉头。
小官吏战战兢兢地上来了,双腿忍不住地打颤,没有想到只是一面不打紧的双面刺绣,竟然让王爷亲自接见。
“这幅图哪来的?”谢燃不耐烦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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