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拒绝挑选其中的一名帅哥,我以为那些帅哥离我而去,他们很快会回到我身边,我自信他们跟本放不下我,可是,如今,那些个帅哥居然一个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是否?我真的太自以为是?他们各个都是天之骄子,是放得下我的。
过了半个月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的自信差不多被磨光了,如今的我,消瘦了不少,面色犹显苍白。
漆夜的夜空,明月高悬于天际,耀眼的繁星一闪一闪,月光皎洁,星光灿烂,月光与星光互相辉映,勾勒出一副宁静祥和的美丽图案。
帅草园的庭院中,一张贵妃摇椅上,我静静地躺着,目无焦距地遥望天边的繁星,心中无限沉重。
一旁侍候的丫鬟轻轻地推动着摇椅,椅子弧度适中的地缓慢摇晃,却晃不走我心中的痛苦与思念。
帅哥们,你们都哪去了?我好想你们!
我色心不改,多情依旧不断,斩不断对众帅哥的思念之情,泪水自我水润的明眸缓缓涌出,滑过我洁白的面颊,使我看起来,可怜又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我不由自主地吟出了清朝魏子安的小说〈花月痕〉里的诗: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
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我的嗓音清润好听,略带磁性,一诗吟罢,几声喝彩突现,听着这熟悉的嗓音,我脸上闪现惊喜之情。
我立即从躺椅上站起身,看着几步开外,不知何时出现的靖王君御清与祁王君行云。
刚才为我所吟的诗喝彩的就是行云与御清。
靖王君御清依旧是一袭宝蓝色的长衫,他清俊的身形消瘦了不少,他原本美丽得过火的脸庞盈满哀戚思念之情,薄唇轻启,他不经思索地为我的诗接了下阙: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处难觅有情天。
情到尽时转无情,无情更比多情累。
卿为我谱无声曲,此去闻曲如闻卿。
未到恨时难知愁,愁起心头不知恨。
我动容一笑,这就是靖王,才华洋溢,聪颖过人,随时都可以为我的诗接下半阙。
祁王君行云亦是满眼深情地望着我,他轮廓分明,绝俊帅气的五官憔悴不堪,却仍难掩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君行云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启,同样接下了下半阙:
听风方觉秋雨至,已忘共饮西窗时。
云起天边残阳血,一声傲笑一把泪。
把酒欢歌何时有,人笑我痴我偏痴。
莫道有酒终需醉,酒入愁肠愁更愁。
这就是祁王君行云,才智过人,出口成章,至情至性,他是一个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男人。
我语气微微颤抖,凝视了眼君行云,又看向君御清,“你们……愿意接受我的提议?”我的心中,无限期待……
君御清与君行云不假思
请收藏:https://m.bqgm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