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硕大军一路风尘仆仆抵达晋国北地郡县,与北军会师,征北大将军韩合在帅帐设下便宴,给王硕接风洗尘。
“呵哈哈……王硕将军远道而来,一路可顺否。”
“一路皆赖韩老将军接济,倒也顺畅。”
“你我二人忠心为国,老夫焉能怠慢。不过,这位青壮老夫不曾记得王硕将军提起。敢问王将军,此乃何人,为何一席白衫而不披甲啊。”韩合目光落在王硕身侧站着的百里燕,上下一打量,顿觉心惊。
青年身板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薄嘴唇,鼻高神熬人中正,眉间隐隐透着一股傲人的锐气,一中自下而上自内二外的一股英气澎湃。
王硕看了眼百里燕,随后说道
“此乃歧国世子百里燕,现是末将未过门女婿,因精通医术,末将便是带他随军出征。”
“哦,原是歧国质子,但怎会是王将军赘婿?”
“乃六年前大王赐婚,待此战了解,便与小女完婚。”
“原来如此,可老夫所知,歧质子百里燕年不过十五六,为何竟生得如此雄壮。”
“韩老将军有所不知,世子拜于枪术大师塞骞门下,故而从小生的精练,又通医术,还治好了小女瘿症,前些日子宋国使者廖翰得了肠痈,亦是世子医治。”
“是嘛,未曾想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医术。不过世子毕竟是岐国世子,冲锋陷阵之事,王硕将军需当谨慎为好。”
“末将自当小心。”王硕道,看向百里燕说“世子,还不见过征北大将军韩合老将军。”
“诺!”百里燕向韩合躬身一礼“见过韩老将军。”
“世子免礼。世子既已随军,想必王硕将军已于你详说军纪,虽然世子乃歧国质子,无需阵前冲杀,但战阵非儿戏,世子自当小心。”
“谢韩老将军教诲。”
“嗯,既为郎中,且去伤营述职,老夫尚有军务与王硕将军商议,退下吧!”
“诺!”
百里燕退出军帐,韩合与王硕继续说道
“王硕将军,咸国此战将军有何高见。”
王硕捻着下颚短须愁眉不展,他说
“实不相瞒韩老将军,咸国一战我军虽众,械虽精,粮草丰足,比之咸国久战之兵实难有大胜算。”
“嗯,老夫也深知此理。王硕将军临行前,难道就未与我王提及此战之利弊?”
“末将曾有言及,但我王一心求战,相国亦同此心,故而末将难办呐,只是不知韩老将军有何高见?”
“依老夫之见,此战宜早不宜迟啊。”韩合立身而起来到王硕跟前悄声说道“王将军可知,志国已经陈兵咸、晋、志三国交界。”
王硕听着吃惊,忙问道
“消息何来?”
“老夫探马深入志国境内而来,由志国公良氏率军陈兵三国边境。故而我军攻咸,若久战不胜,志国必合纵咸国攻我,倘若我军败,志国由北乘虚而入。倘若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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