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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宁也叹了口气,心里了然。
“是不是喝了太多甲鱼汤?”他怜爱地吻上唐诺的额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意料之外,唐诺答得很笃定。
“真知道?”
“嗯。”唐诺说:“这次……不用捂我的眼睛。”
两人的话像在打哑谜,但彼此竟都听懂了。
沈攸宁安抚地拍了拍唐诺的后背,右手一路向下,在凹陷的腰窝处,绕着打圈。
“我用手帮你弄一下吧。”沈攸宁说。
迎接他的,是羽毛舞蹈,樱花坠落,唐诺接连眨眼,慌张与勇气并生。
“只是用手吗?”唐诺颤着声音问道。
暖黄的顶灯散下柔和的光……
☆不知道取啥名了大家尖叫吧
日上三竿,闹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攸宁强撑起眼,隐约记得昨天自己并没有定闹钟。
他摸到手机,胡乱按着屏幕,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合乎情理的声音突然出现。
“哎呀!”另一头的江翊急忙把视频转成语音,做贼心虚道:“兄弟,我是不是坏你好事儿了?”
沈攸宁清了清嗓子,没睁眼,混沌地吐出一个字,“说。”
“其实也没啥大事儿。”江翊意识到自己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安安吧,从今天早晨开始就不大高兴,和他说话也不理,叫他吃饭也不听,你说是不是青春期到了啊?”
沈攸宁睁开眼睛,把手机贴近耳边,声音听着清醒了不少。
“昨天喂的什么?是不是吃坏了?”
“不可能,一直都是恩雨喂的,他从不让我乱喂。”
“那你让小都医生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恩雨出手术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江翊说:“不过也挺奇怪的,这小家伙好像就是在恩雨走之后开始抑郁的,我琢磨着要不要给孩子看看心理医生啥的,这年头谁还能没个心理问题了呢?”
沈攸宁想说大可不必,说不定安安只是烦你,但毕竟江翊是干爹,他也不好挑拨人家的伪父子关系,正想着怎么接话呢,却听到听筒里突然传出一阵不可忽视的熟悉声音。
“江翊?”沈攸宁不确定道:“你那边……是在放什么音乐吗?”
“对。”江翊说:“从今天起,我准备每天都给安安放三个小时的早教儿歌,学知识,要从娃娃猫抓起。”
仿佛刻意要让沈攸宁听清似的,江翊单手托着安安,同时对着听筒和安安的耳朵,和着背景音乐大唱:“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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