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熄灭了灯火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知府迷迷糊糊中觉得面上有些刺挠,本以为是夫人的头发,可用手一推,才发现是冰凉的触感。
知府大惊失色,忙高呼道:“快来人掌灯!”
夫人被他这动静惊醒,正待问时,有下人急匆匆过来将灯火点燃。
知府借着灯光一看,但见夫妻二人枕头之间,端端放着半个冬瓜,登时冷汗直冒,知府夫人见状忙摒退下人。
待仆从离去,知府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见其还安好的待在脖颈之上,心中的惊悸才稍微缓和了些。
“这必是贼人所为,可怎生是好?”知府颤抖说道。
府中仆从不会有人敢做这种事,他一下便猜出了恐怕是梁山那伙强人来警告自己。
今日能往自己枕边放个冬瓜,岂不是明日要悄无声息的取走自己的性命也易如反掌?这等情况让知府顿生畏惧,一下乱了方寸。
“老爷,你看这个!”
知府夫人也吓得不轻,拿开那冬瓜时,却在下面发现了一封书信。
知府闻声回过神来,却才惊出的冷汗已是叫他浑身湿透,强打起精神接过书信,但见上面写道:
衷告济州知府:
我等梁山好汉,未曾动那生辰纲,只在水泊处安身,汝却不识好歹,难辨是非,遣人来犯。
今灭尔兵将,若能引以为戒,你我毗邻而居,当使你安然无恙;敢再犯时,必破你州县,取汝头颅。
短短几十个字,直叫济州知府体若筛糠,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贼人这般猖獗,如之奈何?”看完书信,知府颓废的坐在床边,喟然长叹。
“何曾有哪个知府如我一般,竟被一伙强人这般威胁!”
夫人见此问道:“老爷何不奏明朝廷,派大军前来,将此祸根拔除了?”
“你个妇道人家如何懂得?我若上报,奏折先过太师手中,且不说朝廷是否派兵,我这知府先做不成了。况且贼人能在府衙如此防备之下将书信送来,取走我命恐怕也不难办到。我岂能冒此性命风险?”
夫人听了这话无言以对,只能温言安抚着,夫妻二人睡意全消,直说到清晨天明。
二人正苦恼时,忽听下人报知,郓州知府来访。
“好啊,他竟还敢来!若非是他寻不到生辰纲的凶手,何至于去招惹梁山这伙强人?”济州知府一听到此人就心中恼火,便快速来到前厅要寻这个同僚算账。
济州知府一脸怒容的出现,郓州知府早等在这里,一见他人,却是面上带笑的问候着:“仁兄别来无恙?”
“直娘贼!”济州知府破口大骂。
“你害得我苦也!”
自知理亏,郓州知府挨骂也不恼怒,笑容不减。
“我自知亏欠仁兄,今日前来,便是赔罪的。”
“赔罪?本府可担待不起!”
济州知府挖苦道,对方若真觉得亏欠,只需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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