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去了广州,远水解不了近渴!”
婉姐拼命地想着,“白飞飞,一会你见不太对劲就赶紧跑!”
我拍了拍婉姐的手,我知道她都是好意,可是根据上次的经验,我更清楚的是,如果这次我堂而皇之的从黄扈眼皮底下溜走,那黄扈就不是砸了TsR这么简单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化妆间,刚坐下,婉姐找了一身类似比基尼装的衣服给我穿,说道,“这已经是咱们这布料最多的衣服了。”
我接过来这件衣服,点了点头,佯装镇定的在唇上涂上了口红,接过了婉姐的衣服。
“婉姐,一会如果我出了什么事的话,你给我电话里存的名字为1的电话打个电话,那是我家里人的电话,你别给我家里人说这件事情,只把我的什么心啊肝啊肺啊,眼角膜啊之类的能卖的都卖了,然后要我家里人要了银行卡把钱打给他们让他们供我弟弟好好读书。”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恐惧。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着什么,我脑子里甚至在接过婉姐递给我衣服的一刹那都是空白的。
我假设了千百种可能,如电视里的黑帮一样杀人不眨眼,会不会把我先、奸、后杀。
越想越觉得可怕。
“傻姑娘。”婉姐被我刚刚的样子逗笑了,忙的走过来和我说,“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去吧。”
我点了点头,穿着和比基尼差不多布料多少的衣服,走出门仍旧觉得不太好意思,还是拿着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往舞台的方向走。
我那个时候在想,幸亏乔杉没有来,要么倒霉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还好……还好。
少一个人倒霉总比多一个人倒霉要好。
上了台,却发现,台下已经挤满了人,而黄扈坐在最显眼的最前面一桌。
叼着烟,眼睛里满是不屑。
音乐响起,我把外套脱了,慢慢的走上了舞台。
我哪里会钢管舞,我在想着我一会拿着手里的钢管与黄扈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有多大,到底能不能在他们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戳死他。
然而,钢管固定着,我根本不可能拿着戳死黄扈,即使能,我也不敢。
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
我甚至在闭着眼睛想,一会黄扈如果真的堂而皇之的要把我带走,我就报警。
但是,我想警察应该不会管这种事情吧。
那么我还能有什么方法逃生呢?
脑袋里一团乱。
初晓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在舞台的一旁喊我的名字,我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在不断地冲我招手,让我回去。
谁都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回去。
我没有回头路。
黄扈今天不可能让我轻松地走出TsR,除非扒我一层皮。
我可是让他颜面尽失的人,让他在他老婆面前也丢尽了面子,以及在大众面前也丢了面子。
他们这些人,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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