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我的,晚礼服不是,外套不是,唯一是我的东西,就是脚底下这双鞋。
我将鞋脱下来,光着脚借着灯光看到鞋上果然有着斑斑血迹。
没有再做别的,哑然失笑。
我回来并不是偶然,因为我无处可去。
我不是不想做别的,我却没有任何能做的。
我一直按着门铃,却不想伸手去拿包里的钥匙或者输入密码,只等着里面的人给我把门打开。
里面既然亮着灯,定然有人。
果然没一会,秦霄就给我打开了门,看着我冷着脸开口就问,“去哪里了?”
我摇了摇头,“走一走?”
“觉得我车上的空调没有你身上这件衣服温暖,所以离开我的车,只披着这件衣服走是吗?”
强词夺理,我不想理。
我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手里提着鞋,光着脚就往房间里走,
秦霄把我按住,将我手里的高跟鞋拿下来,放在地上,把我身上披着的沈凌天的外套一把就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没有搭理。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问。
“不想接。”我答。
“你知道不知道大晚上一个人走很危险?”
他继续问。
“知道。”我继续答。
“那你在怄气什么?”
“没有怄气,穿着高跟鞋,走了两万五千里长征路很累。”
我仍旧没有抬头,连拖鞋都没换,就光着脚走进了浴室里,把身上的衣服脱净,站在花洒下面闭着眼睛洗了很长时间的澡。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该是怎样的心情,被欺骗?好像不是。愤怒?好像也不是。
那么是悲伤?显然也不是。或者失望?都不是。
应该是这所有情绪混合在一起的无言。
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拿出吹风机来吹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年华正好,美貌如花。
上天给我如此好的条件,而我却活的既不高傲,又不趾高气昂,甚至还有些憋屈。
我吹干头发的时候,秦霄才又走过来,他从身后环住了我,问我,“你与沈凌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缓和,丝毫猜不透情绪。
“与你和童尧的关系一样。”
我始终语气不善。
秦霄覆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与童尧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
我的内心,呵呵呵呵。
我将他环着我的手拿开,说道,“我看出来了,我觉得你和童尧之间干净利落、光明磊落、大方得很,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充满着对祖国的大爱。”
秦霄笑了,“白飞飞你损起人来,也功力见长。”
我没搭理他,自己躺床上睡觉。
秦霄伸手,又开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我的身子,他淡淡说道,“商场中有很多并不如你所见的这样纯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是这样,所以,我做些什么,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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