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伤了”
祁喻淡定出声“屁股。”
张简澜闻言一僵,似乎因为这两个字,又想起了什么难以回忆的耻辱。
他低下头,忍不住又委屈起来。
祁喻看得恼火,又不能冲他发火,只能压压火,安抚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了么你看看我,我这几天坐都不能坐的。”
张简澜将他抱在怀里“吾妻受苦。”
“不苦不苦。”祁喻也抱住他,一双手在他背后轻轻拍打,安慰道“我去看个大夫,找个日子再来一次怎么样”
张简澜不说话了。
祁喻连忙道“我没有其它意思,我就是喜欢跟你一起做点爱做的事情这般我才能全身心的感受到你不是么”
呕
这肉麻的话,他自己都要说吐了。
张简澜想起什么,立马拒绝了他这个提议“不可。你若去看,医师定然是看你私密之处的。吾怎么可能让他人窥探吾妻私处,除非他们不想活了。”顿了顿,声音紧张了些“你若实在疼吾可以买药膏给你擦拭”
好机会啊
祁喻立马回“行。”
张简澜低头转身“那吾去买药。”
张简澜一人去了青揽山。
找到了大药阁那位看私密病的老头。
那老头当时在睡觉,自上一次大药阁清查过后,这儿就没什么生意了,他闲得发慌,睡得鼾声如雷。
张简澜轻咳一声,把那老头给惊醒。
老头迷迷瞪瞪还没睡醒,骂骂咧咧的坐起来,“谁啊要死啊什么时候不来偏偏挑老夫睡觉的时候来”
他带着眼镜往那人身上认真一看,顿时精神抖擞,一瞬间语气都换了,尊敬得颤抖“老夫老夫就说方才做梦怎么梦到一条巨龙盘旋于此竟是剑尊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张简澜伸出手,板着一张脸道“给吾抹私处的药。”
老头没听明白“啊”
张简澜皱起眉头“药,给吾。”
老头扶了扶眼镜,无奈道“抱歉剑尊您得具体说说您是什么病这药可不能随便乱开,万一出了事,到时候可越来越难治。”
张简澜不知道怎么形容祁喻现在的病因,四下看了看,看到了墙壁上悬挂的一把铁剑。
他面无表情将那把剑取下来,往一个不合尺寸的剑鞘里狠狠一捅,直接给剑鞘捅得裂开。
捅得老头虎躯一震。
张简澜把那把捅破的剑鞘递给老头“懂”
老头冷汗直冒“啊这”懂是懂了。但这龙脉之像谁能顶得住啊也不知道是哪位可怜的美人受了此灾此难。
张简澜嘱咐道“要特效药,止疼的。”
“好的好的,老夫知道了。”老头抹了一把汗站起来,来到药柜边上寻找一番,翻到了一瓶带着异香的药膏“把此药内外涂抹即可。”
张简澜闻言眸色一深“内外”
“不错。”老头又拿了几副药给他“早晚都需涂抹一次,最好您能亲自帮助您受伤的道侣。不若他自己涂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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