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上厕所的村人,会到外侧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苟超刚想好的说辞被他这一打断,顿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被他拉着蹑手蹑脚地往凹坑里走。
五月里蚊虫本就盛行,何况这边还是大片的草稞子,那蚊虫简直扑面而来。
“还是别过去了。。。”
四处漆黑一片,夜风吹来,半人多高的草丛影影忽忽地乱摆,间或一声老鸹子的悲鸣,气氛陡然变得阴森起来。
其实周围还是不时响起蛙叫蝉鸣,只是人的心态一变,注意的角度就格外不同。尤其被张小四神秘兮兮的语气影响,苟超四处乱望之下,猛然看见不远处似有一棵歪脖树,上面竟凭空吊着一对发光的眼睛。。。
张小四一把扶住趔趄的苟超,听他语音颤抖,还有些不明所以。待凑近脑袋,顺着他的方位一看,才不由哑然失笑。
“怎地,大郎也有怕的时候?”
怕打草惊蛇,这话是贴他耳边说得,声音轻的几乎都没出气的响声大。
“走吧,就在前面,咱看看去。”
张小四伸手往前指指,见够他得窘状,才在耳边又说一声,
“那就是一只夜枭,不妨事。”
靠!
被只猫头鹰吓成这样,估计也没谁了。
苟超吐出口气的同时,不免腹诽张小四混蛋,有话不直说,还看他笑话!不过下晌困扰到晚上的那点担忧、不自在,却一下子消失不见。
两人猫个腰,点个脚,继续往里探,比梁上君子还显得还鬼祟。
被张小四一调侃,再不觉着还怕,顺着他的足迹往前走,心中不知怎的还兴奋起来。
不过向前几步,隐约的声响大了起来。前面的人一摆手,后面的人就着半蹲下来。
“哈啊~哈啊~哈啊~”
一动不动地的半蹲那,听觉比步行时更加敏锐。一道急促的喘息声传来,苟超还没反应过来,张小四却是蓦地满脸通红。
“啊恩~啊恩~啊啊~”
想来是到了紧要处,一直压抑的女声也随着男人的喘息一并飘进耳朵。
我艹艹艹艹!
心中千万头草泥马跑过,“靠”已经不足以抒发苟超此时的感慨,无声与张小四对望一眼,两人赶忙轻手轻脚地往回跑。
这一跑,直跑到赵家门口才停下。
苟超双手叉腰,恨不得把肺喘出来。
“嗯!”
张小四清清嗓子,也不晓得说点啥好,腿上就挨了重重一脚。
“我靠了!你就不能带我干点好事!”
“那啥,那个,俺哪晓得是做那事儿嘛!”
像是嫌自己话少一般,末了还补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对儿真夫妻,还是对儿假鸳鸯。”
苟超简直无语,告别的话没说一句,转身就回屋睡觉去了,留下背后尴尬地一声“那个,大郎,那俺回去了啊”
不过,这突兀的一幕还是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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