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是逆天!当下,不光是爱看脸的贵女,满朝文武也跟着喝彩起来。
“左千牛卫,王清,中五箭,得首——”
听完宦官的喊话,襄城公主若有所思,半晌转头问道,
“莫非他就是——”
“然也。”
苟超以为起得很早,可到了里正家,张家兄弟已经来了。只是所到之人仅有张保长与张四郎,另外两位却是没来。
见田里正已过来招呼,他也就没多嘴问话,按指引坐到厅堂里的椅子上。
自从椅子在张小四的婚礼上大放异彩,又被那些城里人追捧,石河子现在但凡讲究点得人家,都得配上几把。不过大多数人家都是自己琢磨着做的,不像里正家的这些,俱都出自田老憨爷孙。
“人已齐,到底是何要事,还请说说吧。”
大过节的,张家兄弟就早早前来拜访,幸好今日要趁天光未亮去寻艾草(←本地习俗,与苟超记忆中的不同),不然还不被堵被窝里!
田里正心中多少有些不痛快,面上倒是不显。
三人互相看看,还是喜欢拿事的张保长率先开口。
“里正想来也听过家弟冻疮之事,那日寻来獾子本想用于医治,不想却是抓错,没甚大用。还好大郎上山时偶得冻青一物,医治冻疮有神效,才使家弟得脱苦海……”
獾子那事儿,村里传得沸沸扬扬。农忙时下的不在家好好干活,倒是进山里打野味,引来不少人嚼舌根。
其实要搁在往年,说两天也就罢了,今年传得却格外长久,里正都听过好几遍。
这事儿主要是张、赵两家给家里的短工添荤腥引得,使得好些人眼红才传起来没完,不想,初始意思竟是为了冻疮。
难不成獾子能用来治冻疮?还有那“冻青”又是何物?田里正心中不免嘀咕,看来这村里还有好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军府的长官看此物的药效好,竟安排四郎回来收取,每两还答应给50文的酬资。”
“多少?!”
与其他头次听说的人一样,田里正也不淡定了。
“每两50文。”
心中一颤,确认没有听错,呼吸就有些急促,可一看到在座三人平静的样子,忽然又有点恼火。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田里正扫视一圈,淡淡地说道,
“那可要恭喜两家,这可是桩赚钱的买卖。”
张保长闻言笑笑,一指苟超说道,
“冻青,是赵大郎发现的,原是他家乡治病的良药,四郎回来就先与大郎通了气。可赵大郎却是仁义,说是此物长在公山上,想要告诉村人一块卖钱,这不就来请里正出主意么。”
田里正不可置信的看看苟超,见他腼腆一笑,连说“不当夸”,心道,“一斤800文啊,还要告诉众人,莫不是傻了?”
可转而一想,这也不是他头回犯傻,那麦芽糖,那桌椅样子,不都平白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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