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模做样的批评一番,苟超接着示范到:
“听好喽!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赢ze,晨宿列张。”
“哇,兄长好厉害,全都记住啦!”
苟超:我会告诉你,都用文字记在了灶台后面么?(←笔者:不都是文字吧……
领着二蛋走在上学的路上,兄弟俩渐渐察觉出有些不对了。
“大郎,送二蛋儿进学啊?”
“呦,送二蛋儿上学去啊!”
“二蛋儿,这么早就去上学啊!”
……
我靠了,平时大家都起这么早么?
一路穿过村子,所过之处几乎院里都有人,男女老少好像商量好等着为兄弟二人送行似的……
苟超笑得脸都僵了,实在招架不住,抱起二蛋胡乱地向路人回着话,一阵风般“逃出”村子。
“阿兄,他们好热情啊。”
二蛋搓搓小胳膊,与苟超对视一眼,两人皆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
在李夫子家与二蛋作别,说好今日晚些再来接人,苟超就直接去县城了。他却没看见自己刚拐上县道朝东走去,那货担郎就从西边下来,早早地来石河子报道了。
秉着做生不如做熟的思想,苟超没有新选地方,直接去了上次卖糖的街坊。
“饴糖,饴糖,清甜的饴糖,好吃不贵喽!”
“给俺来一支,不,来两支!”
果然来对了。才喊了两声,上次那个小胖子就跑来照顾生意,还埋怨苟超怎地好久不来。
万事开头难,顺利的开张预示了苟超今天不错的运气。
手里的饴糖才卖了半罐,一家专卖烤肉的食肆掌勺就寻了过来。
“小郎让某看看饴糖成色。”
那掌勺接过半罐饴糖对着阳光仔细瞧了瞧,又用竹签卷起一些尝了尝。
“嗯,不错,色泽虽不如蜜糖金黄,味道倒是清甜,泛着谷物的幽香。”
掌勺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过竹篓里封口用的叶子,将罐子盖上,又问到:
“这饴糖价值几何?”
说完又指指竹篓里的一个竹筒,接着问到:
“那竹筒里可也是这饴糖?”
大客户啊!
苟超赶紧捧起竹筒给掌勺验看,介绍到:
“这罐子和竹筒都是一斤装,零卖一文一支,整卖一百文一罐。”
那掌勺的食肆离得不远,爽快的买下了剩下的饴糖,就带着苟超去店里取钱。
和周围搭着草棚子的店面不同,这家食肆是个老旧地木质的小二楼。
苟超进入时,大唐里已经有两桌坐上了客人。看样子像是外地人,桌面上摆着烤羊肉和烤鸡肉。
这家店铺其实是和老字号,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在烤制食物上很有一手。
只是连着好些年动荡不安,永宁县不副前朝时的光彩,等到这个掌勺接手生意时,所做之物多是寻常菜色。
好在郑县令掌印永宁后,县城是一天一个样。等到了今年往来客商明显增多,来店里肯花钱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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