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要两贯?大郎可是亏了!”
苟超当然知道是要亏了,只是不想再将这烫手山芋攥在手里,也只有忍痛卖了。
那少年人家之行就更顺利了,答应他们可以分期付款,到第二个月底付清两贯铜钱,苟超就把熬糖的方法细细地说与少年之母,承诺下次进城还会来回访,引得全家感恩戴德就要给苟超行大礼。
办好了麦芽糖的事情,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苟超就问了鱼虾市场,准备大肆采买一番。
鲍鱼之肆不仅气味难闻,还萦绕着许多蝇虫,被县令安排在内城外围,苟超就近去了城北的鱼市。
“都来瞧一瞧啊,新捕的河鱼,肥的很咧!”
“河蟹!河蟹!新鲜的河蟹!”
“大虾,大虾,看看俺的大虾,不买后悔哩!”
虽然早市已过,可鱼市还十分热闹,揽客的卖货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苟超嘴馋螃蟹,直奔卖虾蟹的地方,挑肥硕个大的买了一大竹楼。想到要请客,又买了一条三斤重的大草鱼,才又回到城西的街市。
从布行出来,苟超包袱篓子挂了一身,急忙忙得又往往铁匠铺子赶。
“大郎看看这马蹄铁打的是否使得?”
老铁匠见到苟超仿佛见到了亲人,热情的不得了,早早就把订制的铁具准备好喽。
“大郎说说,这物件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某可是琢磨了老久!”
苟超之前和他卖了个关子,非说等到打成之后才告诉他。
有心开个玩笑,苟超就没急着回答,只是拿起蹄钉蹄铁仔细打量,嘴里夸赞着“师傅的手艺就是好,啧啧,打制的和我想的一个样,看看这……”
老铁匠不想再听他废话,抬手就抽了苟超肩膀一下,催促道:
“臭小子还吊老丈胃口,这是要急死谁?还不赶紧说说!”
苟超嘶地吸口冷气,这老匠人出手够重的,也不再调皮了,赶紧拿起个c字形的铁片,与铁匠说道:
“这是马蹄铁,给马钉在脚掌上,这样无论是代步还是负重都不容易损伤马蹄,还能防滑抓地。”
老铁匠听后有些恍然大悟,满脸神奇地拿着弧形铁片,感慨地说到:
“此物就是铁马掌啊?某也耳闻过东西两京大户人家走给马穿铁鞋的,只是路途遥远没能得幸一见,没想到竟从自家手里出来一副。”
说完后,又有些怅然,拿起铁钉比量了一阵,对苟超认真地说道:
“自打认识大郎,某算开了眼界,打制了许多新物件。多亏大郎,某临老临老手艺竟还有了长进,长了许多见识。”
苟超赶紧拦下一言不合就要就要抱拳施礼的老人家,嘴里支支吾吾地谦虚推辞。
铁匠师傅见苟超满脸通红,嘲笑他一句脸皮太薄,又拿起两半月牙形的铁片问到:
“这也是马掌?怎地从中间断开了,与那个不一样?”
苟超笑笑,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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