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的衣物很有弹性,套在张小四的外衣上,微有些紧,特别服贴。看起来,跟穿了简易版防弹背心似的。
“哇,四阿兄美甚啊!”
二蛋直勾勾地盯着张小四的新衣,羡慕地口水都要就出来了。
美、甚!
苟超听得满头黑线,张小四却美滋滋地。
又伸胳膊,又弯腰,无师自通地原地转了一圈不说,还做了个开弓射箭地动作。
“大郎,这衣裳穿着太舒坦啦,身上像带了火炉似的,暖洋洋的!”
见张小四反复抚摸着身上的新衣,一副喜欢地不得了的样子,二蛋可是急得不行。
一把拽住张小四的袍衫,蹦起来往上够,嘴里嚷嚷到:
“让俺摸摸,让俺摸摸,俺也想摸摸!”
张小四哈哈一笑,揪着二蛋的后衣领,单手一提,一送,就把他抱在了左手里。
“哇,好暖呀,还痒痒哒!”
二蛋在张小四怀里一阵乱摸,最后还扭着身子,大头朝下将脸往毛衣上直蹭。
苟超看他那样喜欢,忙许诺下一件就给他做,保证比这一件好的多,才把他从张小四身上扒下来。
表达完对礼物的喜爱,三人互诉一段衷肠,就提前一天做了告别。
想到那件不成功的毛背心,再看看手里的毛衣片,苟超不免对自己的手艺、脑瓜感到沾沾自喜。
仅仅过去半个月,他就突飞猛进地“发明”了“并针“织法。
呃,就是把棒针上挨着的两针当作一针,织到一块去……
但是,别看技艺粗糙,可效果真很显著。
他用一副新做的较细竹针,运用“并针”法织成了两片类似梯形加长方形的毛线片,缝在一起后就成了个马甲。又用同样手法织成两个上粗下细地毛线套子,就成了两条简陋“袖子”。
一个人磕磕绊绊瞎鼓捣,竟也织成了一件像模像样的小毛衣!
虽然中途拆卸过很多次,导致毛衣的弹力不是很大,毛毛也显得不蓬松,可比张小四那件满是大窟窿眼儿的“吊带背心”可好多了。
今个是冬至,本地的重要节日。苟超先领着二蛋对这他父母祖父母的牌位拜了一拜,算是祭奠过祖先。才带着麦芽糖出去拜见长辈。
说起这祖宗牌位,还是苟超跟着二蛋学字的进度,待牌位上的字都已学到之后,刨了木头自己做的。
不仅做了牌位,苟超还在自家桑田里起了两座空坟,减了两缕二蛋和自己的头发埋进去,算是父母、祖父母的葬身祭奠之地。
好些逃难而来的人家也是一样,路上死去的亲人没法带走,到了石河子后便做了衣冠冢。只是那时狗蛋和二蛋太小,不晓得这些事情,等到苟超穿来,他那身子的父母早不知哪里去了。
现在只好取“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的巧意,权代是父母祖宗之物。
这么做倒不全是因为此地重孝重祖,四时八节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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