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颜色深点、浅点,大、小差点,薄厚不晕点,都不要紧,自己怎么都能给找平了。只是贴火墙上以示美观,也不需多结实,想来比碟、碗、杯、盏好烧多了。
看看咱这马屁拍得,也是没谁了!这还仅仅是个县令,以后遇上个王公贵族,自己还不直接趴地上大声问好啊,嗯,给穿越众丢脸了……
不管苟超内心怎么活动,他的二套方案最终被县令妻子认可,接下来就开始了具体工作。
二蛋不想被一个人关在府衙外面,就每天跟着兄长上工,但都很有眼力价的呆在房前的院子里,不去打扰兄长做活。
“小郎在做什么?”
这日陆氏路过施工的院子,就看到赵家二郎蹲在院中画着什么。
赵家二郎比他兄长长得讨喜,白净面皮外带着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左脸上还有一颗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呆呆地看人时尤为惹人怜爱。
多年未有子嗣,县令夫妻不自觉地对小孩都很关注。陆氏甚至屡次三番地劝郑县令纳妾,以延续血脉。可郑县令因着生母郁郁而终,自己又忍屈受辱之事,对一妻多妾的习俗就存了介怀。在县令眼中,陆氏聪明伶俐,家教又好,不仅诗词歌赋顺手拈来,打理家事也得心应手,乃是不出世的奇女子,对他又温柔恭顺,是没什么女子比得上的。
陆氏见夫君推辞的坚决,自然是满心感动喜悦的,但又不能真让夫君断了香火。商量到最后两人约定,在郑县令三十而立之时,倘若陆氏还不能受孕,便纳一良家诞育子女,寄养在陆氏身边教养成人。
二蛋正全神贯注,直到身后出声才晓得有人,回头一看,就看见了漂亮的红色毛皮,赶紧起身作揖。
“见过娘子。”
身旁的婢女被他正经的小模样,逗得噗嗤一乐,夜看向他身后的地面。
在外人面前本就容易拘谨的二蛋,这下更是脸蛋通红,往旁边让了一步,小声的说道,
“俺在自己玩阿兄教俺的五子棋。”
陆氏觉他可爱,看来一眼地上画的格子,就逗他,
“哦?何为五子棋,地上也没有棋子啊?”
人都有好为人师的毛病,尤其当觉着高不可攀的上位者向自己讨教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心如止水,不产生一点点自得。
二蛋见问到自己熟悉的领域,拘谨之情顿减,忙蹲地上啰啰嗦嗦地解释,
“你瞧,这不是有‘棋子’么。这个‘x’和这个‘o’就是棋子。俺自己和自己玩,用‘o’去堵‘x’,要是五个‘x’……”
陆氏平日里深居简出,无事也好打打棋谱,见这五子棋极类围棋,只是简单许多,倒真被挑起了兴趣。想到围棋深奥,府中只有县令一人能陪她下棋,不像此“五子棋”似是谁人皆能学会,就让二蛋随她去了起居处的厅堂里。
厅堂中间,二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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