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替身,神代以知还是昂起了下巴,不怎么客气地对他训话。
冲田白野果然很吃这一套,碧蓝色的眸子中漾着动人的光辉,简直像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蓝宝石般生动,极近恭顺地询问道:“是,请说。”
“我想见琴酒。”
以知若无其事地说道,神情仪态都毫无破绽,就像是说了一句‘今天晚上很想吃寿司’之类的话。
但是琴酒和寿司还是有很大差距的,除了都很贵之外,几乎找不到什么共同之处。
“可是——”
冲田白野勉强地开了口,但是在看到那双绯色的眸子射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冲田白野就有种无力的快/感,完全没办法拒绝这个人的任何要
求,彻底被对方控制住的欣喜。
他用舌尖抵住了上颚,口腔内还残留着血的味道,他感到十分满足。
神代以知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简直就是毫无底线。
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上去会被人觉得傲慢、冷淡之类的,这其中可能和他的长相有很大的关系,但其实他是个很懂变通的人。
说好听些是识时务,说难听点……实在太难听了,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举例来说,就像他当年决定加入组织,因为父亲的事情或许和组织有关,至少他是这么判断的。就算不提组织中的身份,他父亲在社会中也算是造福社会的企业家,每年都会收到政府表彰的那种,突然被下狱,其中没有组织的缘故就连小学生(指他自己)也不会信。
所以最开始,在父亲出事时,组织对他递出橄榄枝,就被拒绝了。
然而在发现事情无法挽回,如果他不加入组织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他还是同意加入了,并且以极其天真恭敬的姿态,就算组织有可能是导致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算了,从权。
“不可以见他吗?”神代以知冷淡地问道。
听到他说的话,冲田白野的喉结很明显的动了一下,说话变得极为艰难:“好。”
神代以知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和外面他打算暂住的研究人员的宿舍房间不同,这里装潢华丽,房间里放置的摆设价值不菲,一看就是主人房。
冲田白野指着外面套间的管家房说道:“我住在这里,如果有事只要摇房间里的铃铛就好。”
视线落在房间内的置物架上,中间偏下的位置放着一小枚金色的铃铛。
“你是狗吗。”神代以知将视线收回,平静地问道。
冲田白野含蓄地笑了笑,继续说道:“琴酒的事情我会尽力而为。”
有这句话就够了。
神代以知露出了些许困倦的表情,冲田白野果然贴心的离开了,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然后上了锁。
“啧。”
这种门锁是锁不住他的,但是他也真的跑不了,所以冲田白野这种多此一举的锁门行为,里面蕴含的意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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