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不够,他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师父,你得发誓。”
“发誓?”临渊疑惑道,他还没有搞清楚,是哪一句要补充个誓言,但他却已经撤了蒙住临衡双眼的手,并郑重地摆起了立誓的姿势,还用那双浸染着醉意的眸子看着临衡,想从他那里得个提示。
临衡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子的师父。
一个想让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师父。
没立刻得到临衡的回应,而脑海内那一点点印象也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临渊很有几分急切道:“快说,要我立哪个誓?”
师父这话说得就好像什么誓言他都会认一样。师父,如果我骗你在皇天后土的面前,立下“与子偕老”的誓言,可以吗?
小人,临衡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不自觉地有几分落寞和自责。
临渊不喜欢这样的笑,他皱着眉用手去擦临衡的唇角,手掌上的薄茧轻轻磨着临衡的皮肤,引得临衡全身战栗。
而临渊还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已经让自己成功地踏入了猛兽的捕食圈。
临衡心跳如鼓,他认真的看着临渊,仿佛想让这个已经醉得失去了自己正常思维的人明白,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般。
而临渊根本就没有半点自觉,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刚刚拼接出来的那一点文字的启发下,依靠着本能去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他的手顺着临衡的下巴,滑到脖颈,沿着衣襟继续往下。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的一瞬,临衡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临渊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道:“师父!”
“不可以吗?”临渊迷茫地看着临衡,眼里全是不解。
临衡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尽量用着平稳的语气道:“师父想做……什么……”
那个做字,临衡都打了个结巴。
“不可以吗?”
临渊又问了一遍。
而临衡的犹豫让临渊觉得这就是他留不住徒弟的证明,他明明已经按小丘说的去做了,可徒弟依旧不愿意配合。
他留不住他徒弟了。
临渊瞬间就难过了起来,可是……他还想再努力一下……
他觉得自己几百年都没有这般低三下四过,若是别人,第一次被这般拒绝了之后,他肯定跟那人老死不相往来,可临衡不同。
临渊抓住临衡的衣襟,因为羞赧,他几乎将头埋到了胸口。
“我想……和徒弟……一直在一起。”
临渊因为太过于紧张,这几个字说出来临衡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师父你刚刚说了什么?”
临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几乎带着一肚子的火气抬头,气势汹汹地垫脚,在临衡的下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嘴唇上立刻就泛出了血丝,嘴里也一股铁锈味儿,可临衡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脑海中只有刚刚那个瞬间在不断重复。
“盖章。”
临渊这下子满意了。他觉得这样徒弟就是他的了。他高兴的转身要走,却在即将远离的时候突然被人按住了。
一个毫无预兆的吻落在唇上,带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铁锈味,不是他所理解的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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