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沉鸣谦这个基本不踩法律红线的人就更不可能去跟这种大毒枭有牵扯。
毕竟华国与民族众多矛盾激烈且国家权力分散的缅国不同,遵守法律才能更好的被法律维护,这是每一个华国商人的共识。
他们更热衷于研究吃透每一个法律条款,利用它们让自己获取更大利益。
“他应该不好越过你来跟我接触吧?”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岛上的公调他也会去,到时候可能会碰上。”
“他也去?”
“是啊。法沙是名副其实的暴力狂,他比较喜欢虐杀奴隶,哪次拍卖都不少拍,拍完玩不了几次人就没了。”白琛虽然看表演,但他不是s,也没有性虐的癖好。
楚怀橘边刷手机新闻边听两人说话,听到这她忍不住抬头,不可置信地问:“虐杀??”
知道她对这些黑色地带不甚了解,白琛跟她解释道:“挺正常的,闾滨岛本来就是一个奴隶驯养基地,定期会举行公调、拍卖,平时在暗网直播或者拍一些sm片子,尺度一直非常大。其实岛上的奴隶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而是商品,没人会在乎商品的死活,这些奴隶被买回去大都是为了满足一些客户极度变态的需求。”
“也就是说今晚的表演也会很残忍?”
“这个不好说,要看现场观众的需求。”
“…这就是你所谓非常精彩的表演啊?”楚怀橘一阵无语。
白琛笑出声,“哈哈哈,对啊,让你见识下各种玩法嘛。我第一次看也接受不了,不过后面发现看这种表演还是很解压的。”
楚怀橘算是看明白了,白琛觉得有些人做法残忍极端,仅仅是因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无法理解,并不是与那些可怜的受虐者共情。
汽车在金沙市的街道穿梭,车道不宽但车流量小所以并不拥挤,沿途是高矮不一的灰扑扑的小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路上没有铺沥青的缘故,尘土满天飞,汽车驶过后可视度立刻降低。
楚怀橘感觉这边开发程度实在不高,很多土地并未被利用起来,如果从上空俯视,就是一块绿(植被)一块黄(裸露的土地)一块白(建筑),像是东拼西凑出的一座城市。
路两边有老人孩子坐在塑料椅子上晒太阳,他们脚上踩着拖鞋、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反观坐在自己身边的白琛,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立体,不像缅国人那样肤色多为棕褐,乍一看甚至看不清五官。
不过白家本来也不是缅国原住民,白琛又是亚欧混血,长相中和了父母的优点。
从机场到白琛位于山上的住所,楚怀橘最大的感触就是,繁荣永远不可能在一片无秩序的土地上诞生。
在这种地方,财富高度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是浑浑噩噩看不到希望。
白琛家占了一整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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