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北?查出来没有?”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助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了眼自家老板,沉鸣谦对他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跟她说。”
“是。”
“楚冀北说是刘蓓找人做的,我这边估计要明天出结果,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沉鸣谦将外套脱下随意放在沙发上。
听见刘蓓这两个字楚怀橘就恶心,“一天到晚汲汲营营,我倒想看看她最后能得到什么。查,查清楚直接报警。”
沉鸣谦忙了一天属实累了,他靠在沙发背上疲惫地捏捏鼻梁,“报警没用,别管对方主观意图是什么,楚冀北都只是轻伤,抓到也就是拘留几天的事。”
“那就查出来把资料给楚寒天,让他看看自己娶了个什么样的毒妇回家。”不管怎么样,楚怀橘都不想放过刘蓓。
沉鸣谦点头说“好”,这点要求他还是可以满足的。
两人是明天下午的飞机,差不多和阮梦茵一个时间到锦川。
楚怀橘走到沉鸣谦背后给他捏了捏肩膀,“今天早点休息,对了,明天见到我妈你可别说漏嘴了。”阮梦茵对任何与楚寒天有关的人和事都厌恶得不行,楚怀橘总有种帮了楚冀北就是背叛阮梦茵的感觉。
沉鸣谦笑,“我跟她说这些事干嘛?你自己注意点别说出来了就行。”
…………
第二天,楚怀橘和沉鸣谦比阮梦茵先一步到了阮宅。
阮辉知道两人过来特地没有去公司。
两人进门,穿过庭院来到正厅,保姆上前将他们带的礼品接过去放好。
“爷爷。”楚怀橘笑眯眯地跟老爷子打招呼。
阮辉好久没见这个外孙女,心里还是想的,见两人手牵着手进来,激动地从沙发上起身,开口却是一句抱怨,“你这孩子,还知道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
阮家这些人整天勾心斗角,作为家主的阮辉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人活着,从来都是难得糊涂。他一把年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能不计较的时候就不去计较,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虽然他可以宽容家族里每个人的心思算计,但难免对楚怀橘母女这种对他没有欲求的晚辈还是会多几分好感。
当然,这是种无法变现的好感。放到任何子女多的家庭其实都差不多,最省心的那个往往是得到的最少的。
楚怀橘打哈哈,“哎呀,这不是来了嘛。”然后将沉鸣谦扯到面前,“这是鸣谦。”
阮辉对沉鸣谦印象很好,笑呵呵地看着他说:“我还能不认识沉总吗?”
面对阮辉,沉鸣谦态度非常谦逊,“阮老,您叫我鸣谦就好。”
“先坐吧,小王,端两杯水过来。”他拉着楚怀橘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你舅舅他们都还在工作,晚上才能回来。”
今天是工作日,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因此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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