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叫体面,是儒不是懦,我们清楚的,刚才要是怠慢了,实在不好意思。”
女人说着,就前往吧台自泡了两杯热柠茶,想给他们清醒一下头脑,好来续聊正事。
酒吧因刚放工作人员春假,像这种服侍的活,最后也只能落她头上。“阿梅,你这边弄完就走吧,剩下我来和宋二聊。”居老板走进坐下,给宋远哲递上支烟:“抽吗?”
这是普通男人酷爱热络的方式,房霆韫说穿了也不过是个混混起家,如今再光鲜,处位下风时,还是难免暴露些旧时阿谀的习惯。
宋远哲瞥了眼白色的烟身,因忽地想起个人,拒绝的话也就迟迟没有出口。
他取过后,只放在手里观察,没什么送嘴的欲望,居老板见状,殷勤挨近火机,便顺手帮他点燃了烟头。
星火红闪,忽明忽暗的,气味里透出灼草的香气,并不算呛人。
于是男人好奇抽了口,觉到不喜,又立马皱眉,将其摁灭在了台面的烟缸当中,十分不给对方脸面。
反倒是Melisa朝他送上热水,没想竟还得了句谢谢。
真是个怪人。
阿梅如是想。
“你们聊正事吧,不方便的话,我在外面等就行。”女人低头揉了揉手腕,顿挫片刻后,转脸面向自己男人,云淡风轻道:“老居,结束我还有话与你要聊,你们谈快些,我怀着孕,耗不了多久的。”
居老板听言,脸色刹那闪过僵硬。
“说了让你走就走,犟什么?知道怀孕,就好好给我回去养胎,少在这边添乱。你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早过了说生就生的年纪,自己能不能上心一点!”
这话看似在训人,实则还是说给宋二听的,希冀他能答应放人。
但宋远哲不喜欢家长里短,更听不来弯绕。居老板算盘打再好,遇到这种不听不看不管的家伙,通通也不过变成了说与墙听的废话。
只是说者无心,另一个听者却有意。
Melisa眼里本无光,现下就更是暗淡。
她没应允居老板,转身直接跟着林瑜出了门,身上有股反常的决绝。
“林助理,宋二不是要来与他聊小程程的事,怎么说起了那么多无关的东西?”
见人欲要下坐,林瑜贴心摸了摸边凳,因觉得冷硬,便脱下自己外套,给她垫了上去。
Melisa见状,微微一笑,没做推拒。
“总有些关联的,日后你就会知道。”
“如果是日后的新闻报道,那我宁可不知道。”
“呵”林瑜听言,轻笑了声,没有否认:“你先生在澳门做的是什么生意,你从来没有问过吗?”
“他说就是给人放贷的生意,和你们提的迭码仔……还是有些两样的。”
迭码仔,说白了就是赌场各个厅场的承包商,业务上——引客、借贷、洗钱……样样都做,和单纯放高利贷相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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