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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和苏绾出去,这宫里不会有太后也不会有太妃。
其他的嫔妃愿意出家的便出家,不愿意的,就去开办在国中各地的学堂当夫子,放她们自由。
苏绾不喜宫里繁琐的礼仪,她也不喜欢皇宫,未必会喜欢看到那些嫔妃被安排殉葬。
此事朝臣必定会反对,这也是自己为何要在文德殿外,射伤韩丞相活捉林尚书的原因之一。
朝臣惧他,日后推行任何政策,他们都不敢在暗地里阻挠。
赵珩闭了闭眼,耳边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脸上再度挂上厚厚的寒霜。
“都在外边候着。”赵珩说了句,开门进去。
守在寝宫内侍卫上前行礼,“殿下。”
“到门外守着。”赵珩摆手入内。
侍卫安静退下。
“你个逆子!竟想弑父夺权!”赵言煜气疯了,抓起手边的花瓶用力砸过去,“当初就不该立你为储君!”
这天下是他的!要不是皇后以死相逼,他会废后把徐贵妃封为皇后,将老四立为储君。
他的儿,如今竟是什么都没剩下。
“晚了。”赵珩不想再听他废话,上前一步出手将他击昏过去,拿出一粒药丸喂入他口中,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吞下。
这种药丸服下后要过好几个时辰才会发作,症状如久病不治一般,是他幼年在禹州历练时,从一江湖郎中手中购得。
回汴京后他用动物试过几回,从未出错。
赵珩收起药瓶,抱起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的皇帝放到龙床上,倾身给他改盖上被子,漠然转身。
他不会如父皇这般软弱,也不会为了平衡朝中的势力,娶无数的妃子入宫。
不会如他一般昏庸无能!
走出太初殿,赵珩吩咐侍卫守住各处防止有人闯入,随即回临荷殿换下身上的蟒袍,拿了一套没有染上任何熏香的便服穿上。
登基之前,还不能让苏绾知晓自己的身份。香囊是她亲手调配出来的,闻到味道她无需怀疑便可确认自己身份。
“殿下。”墨竹从梁上跳下,恭敬回话,“韩家一干人等已全部关入刑部天牢,未有遗漏,押送大将军的禁卫军再有一日便会入京,沿途都有人盯着。”
赵珩略略颔首,“换上蟒袍随我去敬法殿。”
墨竹沉默点头。
赵珩到敬法殿见过任长风,听他说完昨夜有人偷袭一事,叮嘱一番小声交代,“去通知她到后门来,我在那儿等她。”
任长风应声跳下屋顶。
赵珩在敬法殿后门等了一会,苏绾开门出来,看到他微微有些诧异,“你怎么又来了?”
身为太子的暗卫,他这么闲的吗?
“太子命在下来通知陈皇后,四天后登基大典结束当夜,会将你二人都送出去。”赵珩故作严肃地往她身边挪了下,嗓音压低,“姑娘可会骑马?出宫时会让你二人扮做侍卫,跟随换防禁卫军一道出去。”
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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