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曹玹真正需要的东西。
也就是说,曹玹不是要一个将,而是要一个帅。曹玹第一次上战场,经验是自然是不足的。
在加上,曹玹也并未怎么学习兵法。
或者说,浙西都是曹玹故意为之,只为了避嫌。
谁都清楚,曹氏称帝是早晚之事。
那么,作为曹操的子嗣,谁都有这个资格继承曹操称帝之后的大统。
而争端,也必然会有。
即便是现在,争端却也不少。
曹玹不欲参与其中,便在各方面都表现的碌碌无为,但又让人挑不出错误来。
如此,便是他日兄弟登基为帝,也必然会为了贤德之名而厚待他。
这一点,便是曹玹的想法。
他没有什么野心,但却只求安稳生活。
只是,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此刻却遇到这件事。
若是失败了,怕是连自己的命,都得搭上了。
但若是成功了,必然会进入曹操的眼中,然后成为其他兄弟的争斗对象。
这一步棋,对于曹玹来说,却是进退不得,出入无门啊!
唯有不上战场,方才能解此问题,继续碌碌无为下去。
但若是如此,那便是抗旨不尊,仍然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曹玹算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一场战,便是曹玹自己能赢,也绝对不能打的。
他要做的,就是将功绩都推到曹仁的身上,将曹仁推上去,他自己继续在众人的眼光之外。
这也就是,曹玹为什么要说,此战必败的原因。
若是他打,那必然要败。
若是曹仁打,便可以胜。
曹玹始终不认为,篡位是一件正确之事,所以,他其实并不多支持曹操。
只是,身为人子,不得言父之过,此乃孝道。
所以,他选择避开,仅此而已。
可惜,这大染缸,却硬是让他进来了,恐怕,此番难以独善其身了。
真蓝看着曹玹面露苦涩,便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曹玹的头:“莫要如此,但凡你有任何愿望,我都会为你实现,哪怕是与世界为敌,与天道违抗,也在所不惜。”
曹玹微微摇头:“并非如此,时候不早了,你也休息吧,免得明日耽误行程。
想要救出二叔,首先要做的便是尽早到达荆州,在二叔那边彻底败北之前。”
真蓝轻轻点头,倒也不在说什么,而是和衣躺下。
两人并未睡在一起,曹玹睡在床上,而作为曹玹的亲卫,真蓝是谁在地上的。
只不过,曹玹将自己的褥子,也给真蓝铺上了,免得真蓝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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