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ìè,直到球球带给我第一次的筷感后,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这能和前者相提并论吗?我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2010-5-109:45回复
诠释悲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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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楼
我收回手,没有去摸靖尧的因金,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靖尧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我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高槽后,我已经是昏昏欲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着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着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着酒意我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我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脸无情了。
我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心底一个声音质问着。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就当是送子酿酿派靖尧来赐给我一个孩子。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如果球球播的种有效,也该会发芽,但若仍旧无效,靖尧的种子也要发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后,缓缓的离开了睡床,蹑手蹑脚的走出靖尧的卧室。
来到客厅,只见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尧的,怎一个“乱”字了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沐浴间,把衣服放进脏衣桶里,转开了莲蓬头,站在水雨中,把整个身体逐渐地淋湿。
我知道我怎么也洗不干净我身上的zuì孽了。
※※※
2010-5-109:46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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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楼
沐浴完毕,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半干的头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外观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却觉得有些厌è,甚至有打她的冲动,我的手还真抬了起来,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也不知打的重了还是怎么地,眼泪再一次从眼角滑下,这滴泪为何而流呢?
发了会dāi,突然有了睡意,伏在梳妆台上我便沉沉睡去。
“迟到了?”不知经过多久,自己给自己吓醒了,忙拿过闹钟瞧瞧,七点十分了。揉揉惺忪的眼,弄点早餐吃吃得出门了。
一走出卧室,听见厨房里有声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像往常一样我踩着轻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尧准备了什么丰盛的早餐,可走到沙发前,仿佛看到靖尧抱着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到茶几前,我的脚步突然沉重了,甚至停滞。
我转身走回房间,拿了随身的外出背包,便加快脚步朝大门走去。
“婶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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