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知道。
箱子里东西的事他解释过了,不想再多说那些。
顾子濯故意撇开话题道:“钟泽言,叫老公。”
“就叫一声。”他不贪心一声就好,让顾爷听了爽爽。
钟泽言还没要求他叫,他倒好反过来要求,钟泽言眯了眯眼看向苗苗。
顾子濯学着钟泽言以往对自己的模样,揉了揉钟泽言的脑袋,“叫吧。”
他们这才换了不到半天,苗苗就当他面撒野数次,钟泽言觉得很有必要提醒苗苗一件事,“苗苗,我们是会换回来的。”
“我知道。”就是因为了解,所以趁现在给自己能捞多少好处就多少。
钟泽言看他满不在乎,“想过换回来之后吗?”
“我不这么做换回来后,你肯愿意跟我只拉个手摸脑袋咬个嘴这么过吗?”顾子濯有理有据道。
顾爷可以矜持也能放的开,答应钟泽言的他可以做到,“你现在满足满足我,等我发情后,我再满足你,不是挺好的?”
这么一想,他觉得互换身体这事挺好的。只要钟泽言不彻底标记他,时间一长标记没了他们换过来换他睡钟泽言,然后再等他发情再让钟泽言睡回来,这样谁也不吃亏。他越想越心动。
“钟泽言要不就这样?我睡你一个月,你再睡我一个月?”只要不吃亏,这事好商量的,就当他为钟泽言做点退步好了。
苗苗思想太跳脱,有那么一瞬间钟泽言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跟不上苗苗的思维。钟泽言看他兴致冲冲的跟自己商量夜生活,伸手捏了捏苗苗。
就当钟泽言宠他一回,钟泽言道:“那先让我?”
“你真答应?”顾子濯听后兴奋道。
钟泽言看着傻苗苗,故意不说答不答应,而是反问苗苗,“你要反悔呢?”
“反悔是小狗。”真男人说到做到。钟泽言道:“苗苗,你一肚子坏主意,口说无凭到时候你反悔怎么办?”
“那就立字据。”说完他从桌上拿了张空白纸拿起笔刷刷刷写了一大段话,写完后他在字据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他知道钟泽言书房里有印章,借过来借点红在上面摁了手印,一系列操作完后把纸递给钟泽言,“签。”
合同上大致就是说双方同意一人做一个月的A,一个月的O。并且保证不会破坏合约,如果有一方破坏合约不给予配合就终止合同,双方拜拜。
看到一拍两散这四个字的时候,钟泽言眉头蹙了蹙,“破坏合约和不给予配合指的是?”
“就我想睡你,你拒绝,”他给钟泽言打个模板,“就早上的你那样,你不能放信息素,放了就违规。”
把手里的合同暂且搁置,钟泽言慎重问道:“真的不抗拒了?”
他想抗拒也不行啊,钟泽言不接受那种生活,他又想跟钟泽言过日子。知秋说喜欢总要有点付出不能一味索取,如果一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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