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就是唯一的罗马,因此用这个称呼作为他们的专有名词。他们的宗教,被当做罗马国教。他们的服饰,也被直接叫做罗马式服装。”
“可能只有震旦人记得古代那个罗马了。”他摊摊手:“东方世界,可能也只有震旦人还在乎这个差别。”
“本质上确实有些相似吧。”张威想了想,说:“他们和现在西洲这些文明,其实不是一个类型的。古代震旦人很少碰到能和自己同水平的文明,所以那些学者和史官,才执着于考证大秦国的传承,看重他们的名号正统吧。”“他们其实一直在寻找大秦。”他摇摇头。
“没办法。”艾伯特耸耸肩:“可能只有震旦和罗马这种文明,能承受得起这种制度对应的代价了。”
“什么代价?”黄娟好奇道:“阿尔比昂和新迦太基不行?他们也很强。”
“强的不是一个方向。”艾伯特说:“举个例子,罗马时代,造反的民众层出不穷,频率比中世纪更高。而且领头的基本都不是底层,大多是地位高一些的工匠、医生甚至学者。这些事件几乎贯穿整个帝国时期,遍布各地。阿尔比昂人?我觉得他们应付不了这种挑战的。”
“这么多么?我就知道一次奴隶起义的。”黄娟奇怪地问。
“你说斯巴达克斯?他又不是一般的奴隶。”艾伯特回答:“高级角斗士地位并不低,能接触不少大人物,而且接受过格斗、小队组织甚至商业运营方面的训练。他和中世纪那些农奴又不是一回事。”
“斯巴达克斯的军队主力也不是奴隶。之前马略和苏拉争夺最高权力,相互清洗对方的支持者,贬斥、解散对方控制的军团。结果,很多军团老兵失去了收入和容身之所,这些人才是军队的中坚。因为他们大量加入,斯巴达克斯才能迅速建立一支有战斗力的武装,甚至可以击败前来镇压的罗马正规军。”
“但反过来说,也是因为这些人不想离开家乡,才导致斯巴达克斯迟迟无法离开半岛——他无法轻易抛弃自己最有战斗力的属下。最后,庞培拖死了塞多留,卢库鲁斯击败了本都和亚美尼亚,带领主力从东西返回,他们才又想撤离。但这时已经晚了。”
“其实当年……中世纪时,带头造反的也大多是佣兵和流浪骑士。当然,教士带头的也有很大比例。”夏洛特帮他补充道:“震旦那边也差不多。”
“单纯的底层农奴是没法闹大的。在罗马和震旦这种地方,他们能得到更高层的指导,经常会因此发展起来。但在阿尔比昂和新迦太基,就只能变成松散的流寇。”艾伯特说:“所以阿尔比昂的统治者可以比其他地方更放开自己,这大概就是削弱自己带来的好处。”
“愚民,弱民。”夏洛特总结道。
“姐,你从哪学的这么多震旦词啊?”艾伯特越来越好奇了。
“呃……跟着学者学的……”夏洛特只好应付了下。
艾伯特歪了歪头,看起来完全不信。
以往,他也没见夏洛特表现出这方面的强烈兴趣。这突然找了个震旦学者学习,显得没头没脑的。
“你到底怎么找的这个人?”他嘀咕起来:“不对,姐,你是不是……其实是找了个男朋友啊?”
“啊——”夏洛特犹豫了下,想了想,又抬起头。
“没错,姐姐我,找到自己的骑士了。”她笑了笑,坦然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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