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和母亲。”
叶母不妥的目光看向他。
叶母最终没有说什么。
母子女三人倒也是够地方。
叶倩倩窝在里头,不时啜泣出声。
只是啜泣声越来越小,她迷茫的撑起身子,用袖子抹着因为哭泣太久,有些酸软的眼睛,像是不可置信看到的画面,她又再三擦了擦眼睛。
屋里没有点灯,可月色有光,近距离还是能看清楚。
叶凉卿腾出一只手,轻擦着她的眼泪,那样低喘又宠溺沙哑的声音响起:“倩倩不哭……”
叶倩倩完全忘记了反应,瞪大的双眸含着泪光,看着叶凉卿,再向躺在他身下的叶母。
她很想再晕一次,可叶凉卿的目光灼灼,指尖温热,声音宠溺道:“倩倩长大了,有些东西可以看了,现在多学学,以后用处可大着呢。”
叶倩倩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凉卿,在他蛊惑人心的目光下,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是这样的吗?
叶倩倩:“学什么?”
叶凉卿低低轻笑出声,语气但是宠溺,语气落到她脖颈的伤口伤,满是心疼道:“给大哥看看,伤口是不是结痂了,还疼吗?”
—
纳兰京清早醒来,一家人吃了早膳后,一夜未归的青衣行才回到客栈,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
因为是在客房吃的早膳,屋里没有外人,纳兰京接过信封后,直接拆开了。
一目十行后,纳兰京很快了然如今大陈朝廷局势。
很复杂,却也很容易理清。
大陈老皇帝病危,除了各地被削弱的蕃王蠢蠢欲动,在京中只有一个十八皇子和“皇太女”。
“皇太女”身体抱疾,却有国相叶凉卿一党支持。
至于十八皇子,他是大陈老皇帝最年幼的皇子,母族无权,倘若不是老皇帝时刻派人保护,估计也活不到成年。
不过老皇帝到底是老了,早些年权利都给了纳兰京,如今手里的底牌就剩下皇家暗卫,能护得住十八皇子,却不能护他坐上那个位置。
如此病危,十八皇子危矣。
十八皇子?
纳兰京脑海里搜寻着这个人,身在皇家那些年,参与夺嫡的都死了,这个十八皇子她还真见过,当时还只是一个孩童,在宫里玩弹弓,差点弹到了她,念是一个孩子她并没有计较。
却不想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
纳兰京回神看向青衣行,问道:“十八皇子的品性如何?”
青衣行也不大了解,不过道:“他今年刚及冠,师从国子监院长欧阳德,每个月都会去书院拜访,你可以借机见见。”
纳兰京听到欧阳德的名字,脸色缓和了些,都说近乡情怯,她倒没有,只是回到曾经的故土,对一些熟悉敬仰的人,还是会令她心头触动。
青衣行:“无涯阁那边……”
纳兰京刀了他一眼:“那边怎么了?”
青衣行就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硬着头皮道:“你要回去,我可以让人带你过去,我暂时不便现身……”
纳兰京就知道是这样,冷笑:“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青衣行还想说什么,纳兰京已经不看他了,只是丢下一句话:“准备好荆条,不要让我绑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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