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才不会再受人欺辱、遭人白眼。
可如今,正是因他毫无背景、无钱无势,好不容易考取的功名,竟白白让人夺了去!
原本想着风麓山可凭借首辅地位,将此事轻易解决。
殊不知,首辅在绝对权力面前,依然如敝屣般卑微。
那他……还考取这功名有何用?
林子儒回了房间,风水清瞧他那落寞背影,还以为他是自责。
心头却有股异样感觉止不住向外冒!这孩子的眼神……
似乎变得……稍有浑浊。
兴许那孩子,
心事重吧。
风水清收回心绪,瞧着爹爹脸上皱纹难以舒展,心疼得很,开口劝慰:
「爹爹,我已遣人给三皇子殿下递了消息,相信二哥在牢里不会受屈。您莫要着急上火,别伤到身子,二哥一定会***昭雪!」
「嗯。」风麓山轻轻颔首,忧容不绝。
「据爹爹对顾思贤的了解,此人心狠手辣,歹毒非常。那许云舟定是与他沾亲带故,否则那般狡猾且爱惜羽毛的人,岂敢做出此般滔天罪事!」
风水清顺着爹爹思路延想,猜到几分真意,「如今事情败露,恐顾思贤会弃车保帅,那许云舟怕是半条腿已踏入了鬼门关。」
语罢,风水清与旁里站着的凌傲交换眼神。
凌傲眸色骤深,瞬时会意,转身离开。
她注视凌傲背影,更觉心郁气结,又担心惹爹爹焦思伤身,只得于心内暗念:
眼下夜晚寒得很,二哥在牢里……
……
大牢。
风筠之坐在蓬乱稻草上,后背靠于湿滑墙壁。
方才泫宸煜遣人来,要将他转到条件稍好些的牢房,被他拒绝。
此事本就兹事体大,若传出去落人话柄不说,还得给三皇子殿下招去无妄之灾。
索性,这样便不错,难得可以安静独处。
平日里,总被那姑娘缠着,他也不知何时对她动了心。
思及此,风筠之拾起蹀躞上的荷包,唇携笑意轻柔摩挲,眼内是款款深情。
那上面绣着筠月二字。
「哗啦哗啦……」
铁链开启之音涩耳聒噪,风筠之拧紧眉心,见来人身长玉立,蟒袍纤尘不染,就连脚上那双如意云纹绸锦靴,亦是皎白洁净。
困惑之余,更添讶异。
「瑞贤王殿下?您为何来此处?」
泫宸泰擎住风筠之双臂,制止他继续行礼,笑容愈发明朗,「本王受清清之托,来看二哥!」
「清清?」风筠之一头雾水,据他所知,宝贝妹妹从不和瑞贤王来往!
怎么这会子,还要托至于他?
「是呀!」泫宸泰笑得餍足无比,唇角尽是愉悦,方才从口中唤出她小名,心内麻酥酥,倒真是这么多年……他从未体会过的美妙感觉!
「自东昌登基大宴接触后,本王与清清甚觉合得来!不过九弟那性子二哥您也清楚,所以清清便与本王私下往来。」
泫宸泰讲得诚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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