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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白菜的汉子立刻怂了,陪着笑道:“这不是心疼你吗。”
屠夫的婆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第二张熟了的烙饼也抹上生猪油,洒上盐巴,卷上大葱之后随手抛给那卖白菜的汉子。看起来一模一样,但这张饼里最起码少放了一半的生猪油。
屠夫嘿嘿的笑了笑,就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他想着春姑还是在乎我,少抹了一半多的生猪油给他。
菜农也嘿嘿笑了笑,一样像是占了很大便宜。他想着春姑果然还是念着我,知道我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再往里面看,是一个卖鱼的摊位。身材精壮的渔夫见生意清淡,索性手脚麻利的收拾出两条草鱼,去鳞开膛将内脏掏出来,好歹在水里涮了涮了之后用草绳穿过鱼鳃系好,一手拎着草鱼一手拿着自己的酒葫芦走过来。
“换烙饼!”
他没多说一个字。
屠夫的婆娘白了他一眼道:“等着!”
渔夫嗯了一声在摊位边蹲下来,随手将那两尾收拾好的鱼抛出去,恰好落在屠夫婆娘身边的水桶里。他蹲在一边喝酒等着烙饼出锅,看了一眼嘿嘿笑的屠夫冷哼一声道:“我就想不明白,春姑当初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憨傻货?我本以为就算不嫁给我,也要嫁给卖菜的,好歹他比你机灵点!但没想到,她挑来挑去竟然选了你。”
“我命好。”
屠夫依然嘿嘿的笑,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生气。
渔夫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酒壶递过去,吃完了烙饼的屠夫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似乎是怕弄脏了渔夫的酒壶似的。他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回味,表情很陶醉享受。但他却没有喝第二口,而是将酒壶又递了回去。
“真就不敢多喝一口?”
渔夫讥讽。
屠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春姑说了,一天就许我喝一小口酒。”
就在这个时候,烙饼的春姑似乎是不经意间看到了老瘸子,然后笑了笑问:“瘸爷,今儿又想拿你的西北烧换什么东西?”
老瘸子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换一张烙饼吃。”
方解站在他们不远处,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头自语道:“关系真乱……”
……
……
在这个市场里唯一比较干净的地方就是那个卖馄饨的摊位,虽然看起来做馄饨的厨子一点儿也不干净。他身前的围裙已经脏的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指甲缝里的泥黑的好像塞进去一层煤面子似的。真不知道他做的馄饨怎么会有人买,而且买的人居然还不少。
两张桌子拼到一起,围坐十数人。
方解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些人,心里暗叹了一声希望老瘸子不是在玩自己。
屠夫,菜农,渔夫,厨子,货郎,酒保,力巴,烟鬼,算命先生,还有春姑。
各式各样,怎么看也不像是高手。
但看得出来,老瘸子对他们很熟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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