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沉浸在上一段恋情中走不出来。
这么多年朋友,又是浪里淘沙待在宁宁身边时间最久的人,曹雪对好朋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曹雪忍不住问,“所以当初两人那么好,为什么分手啊。”
至于怎么好,那就是明明还只是男女朋友,宁宁赚钱帮沈赋一起照顾家里,沈赋宠着宁宁,无微不至,努力赚钱,学习,目标就是出人头地,给她好生活,没想到一年后戛然而止,宁宁大学提前毕业,回了C市,沈赋继续读书深造,留在了华南H大,姜家出事,就往这边调工作。
甚至分手后宁宁依然和沈赋一起攒沈妹妹的学费,还有沈妈妈的医疗费,直到沈赋考上研究生,有能力负担家庭为止。
曹雪也不避讳,直接说,“你们真的很奇怪啊,谢优说宁宁心里有人,还以为这个人是你,为此非得逼着宁宁和他出国,宁宁不愿意,就分手,你该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宁宁这个人界限感很强,脚踏两只船什么的,在她这里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心里也不可能,她如果心里有别人,根本不会和其他人谈恋爱。”
“她最近还好么?”沈赋摇摇头,他只想知道这个。
曹雪正想答,听见了店员和客人们的小声惊呼,起身去看。
“今天这里是举办宴会么?”
“那边坐着那个就够子弟的了,还一下来了俩!我天!”
“今晚这咖啡厅真是璀璨啊!”
“怎么感觉两人气氛不对,气温好冷。”曹雪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认出来谁是谁,脑袋都懵了,心跳蹦蹦蹦的,也管不了沈赋了,先跑去柜台上拿手机,给宁宁打电话,一遍打不通,又打了第二遍,微信疯狂输出!
大概过去五分钟,才收到了回复:
[我知道了,谢优约的迟禹危,不用管他们,正常做生意即可。
“……”
曹雪麻木地放下手机,再次感慨好友非常人,要是换成她,非得坐立不安不可,毕竟三任前男友齐聚一堂,而且各怀鬼胎。
咖啡厅外,车水马龙。
谢优看向车边的男子。
迟禹危,阿宁的初恋。
迟禹危目光亦落在那双耀眼夺目的桃花眼上,神情寡淡,当初他在姜宅外等着,少年人玩世不恭,靠着蔷薇花架,双手枕在脑后,桃花眼里都是亮光,懒懒散散地看过来,眼里满是挑衅和示威,“阿宁,亲我一下。”
她一身淡紫色连衣裙,头发松松扎成马尾,背对着他,发尖随风轻晃。
他看不到她的神色,但似乎是笑了一下,垫着脚尖吻谢优。
后头蔷薇花开得正好,风吹过,花瓣徐徐而落,画面美好,却刺目,成了他不可释怀的噩梦,蔷薇,也成了他最讨厌的花木,没有之一。
气氛凝滞,暗流涌动,又渐渐趋于平静,连寒暄都省了,两人一齐往咖啡厅里走过来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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