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竟是连岸上的那颗缠满红绳的老樟树都不要了。
“它少了这二十枚赤虾子,定然没法跟人交待,今后这樟树娘怕是做不成了。”
朱衣侯感慨一声,探手朝着地上的赤虾子们遥遥一抓,这些小家伙便纷纷化为青黄二色的云朵,飞到餐桌上空,在众人头顶飘来荡去。
祂抬头瞧了一眼,颔首道:“难得见到如此纯净的赤虾子,我看也无需烹饪了,生食风味最佳!”
闻听此言,齐敬之和焦玉浪皆是面露异色。
朱衣侯见了,略一思索就了然笑道:“赤虾子并非真的生灵,乃是樟树娘吸纳草木土石精气,再以护佑孩童所得的香火功德衍化,只是看上去像是人形罢了。”
“香火功德非神道不可用,邾某便自作主张收去,如今剩下的这些云朵乃是最为纯正的土行和木行精气,与我用处不大,却对炼骨壮命、天人交感这两个大境界的修行极有裨益,便由你二人收用了吧。”
听见这话,齐敬之与焦玉浪对视一眼,随即双双摇头。
哪怕不是真的生灵,可这些赤虾子与人族婴孩太过相像,纵然此刻化作了云朵,也着实下不去嘴。
见状,朱衣侯虽有些惊讶,倒也没有再劝。
祂略作沉吟,忽地一挥袍袖,众人头顶的青黄色云朵便如飞鸟投林,纷纷钻入那只赤色大袖之中。
接着,这位曹江水神扭头向清江使吩咐道:“取帝膏酒来,再烹一头山蛟。”
缁衣大龟闻言面露讶色,连忙躬身应了,再一次奔出了江心亭。
它不多时便折返,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白玉酒壶。
见朱衣侯轻轻颔首,缁衣大龟便为三人各斟了一杯。
微微泛金的酒液才自壶口中流出,便有一股浓烈的异香扑鼻。
朱衣侯端起酒杯,笑着言道:“这酒是按照大齐宫廷御酒的方子所制,名唤帝膏酒,乃是每一斗百年老酒配以帝膏一两同煮而成,饮之能调五脏、壮气血,辟四时寒邪不正之气,正合两位小友今时修行所用!”
听见这话,焦玉浪立刻扭头,眼巴巴地瞅向齐家哥哥。
齐敬之不禁莞尔,一边举杯,一边点头道:“既然有益于修行,少饮一些倒也无妨。”
焦玉浪闻言大喜,立刻跟着举杯。
他凑近杯子,闻了闻其中淡金色酒液的异香,脸上露出陶醉之色,竟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哎?这是药酒,你修为还浅,岂能满饮?”朱衣侯立刻出言提醒,却已然晚了。
下一刻,只见小娃子的脸色倏地通红一片,两耳更是像烧着了一般,双眼之中也升腾起雾气,变得水汪汪的。
他强自忍耐了片刻,忽地一张嘴巴,吐出一口热腾腾的白气,同时怪叫道:“好辣!好热!”
见状,朱衣侯反而松了一口气,旋即哈哈大笑:“我见你年纪尚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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