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难道咱们明家真要被这样一个小贱人随意拿捏羞辱,而连还手都不能吗?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了!”
她从未见过这个。
昌氏上前两步,声音低了些,然语气却更重几分——
好在他是魏叔易,也非常人可比。
旋即,见有一道身影自软轿中而出,常岁宁定睛看了看,有几分眼熟。
明谨忽然兴奋起来,低声问:“母亲打算亲自去登泰楼?”
明谨用晚食时心中烦闷便喝了些酒,此时揣着满腔羞愤怒火,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分毫。
常岁宁不答反问:“魏侍郎是否觉得我行为有异于寻常女郎,故而自在合州相见起,便总想试探于我?”
明谨忽然看向她:“母亲……是不是有了什么好法子?”
“……了不得再被禁足!”明谨面色涨红:“总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非出不可!”
“所以你便坐不住了?”应国公夫人昌氏看着儿子,定声问:“不惜悖逆圣人的禁足令,也要去寻她的麻烦吗?”
阿点神秘兮兮地看了眼四下,而后弯腰在她耳边说:“是玄策府的人……是小璟带来的,都悄悄守在楼下呢,我答应了和他们一起干活儿的。”
难怪如此平静,一整日连小偷小盗之事都不曾闹过。
“嗯,看过了,回春馆也说治不了。”
魏叔易笑意微敛,与那双眼睛对视着,无声认真起来。
不,应当说是最好的选择——
也对,常岁宁那贱人说到底也是女子,对付女子自然还是母亲更为擅长。
她此时缓声道:“法子不难找,人活在世,纵是圣贤也非完人……更何况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而已,又岂会没犯过什么错处呢。”
“倒也无甚大影响。”常岁宁重新看向楼外,道:“无非是许多事都记不清了,言行偶尔混乱,有些话说罢即忘,一觉醒来时常分不清今夕何夕……故魏侍郎若觉我偶有不对劲之处,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在最受人瞩目,最风光得意的时刻坠入谷底,万劫不复——只这一次教训,便足以叫对方铭记终生了。
但她方才那句为了不露出马脚的“我知道”,知道是火药制成,却未必是阿鲤该知道的。
明谨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然脸色一阵变幻后,终究只道:“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昌氏冷笑:“你可知宴上都是些什么人,你真以为是单凭你带几个人过去,便能砸得了的?”
就算是后来母凭子贵做上了贵妃,再成为皇后,这一路也并非就只有风光平坦。
当然,不来也是意料之中。
楼外有,楼内定然也有。
昌氏眼中冷意更甚:“我怎生了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
“颜面?”昌氏淡声道:“那只是你眼中的颜面,不是圣人眼中的颜面。”
此时,头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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