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岁安已走了过来,皱眉问道:“因何会问到我妹妹面前来?”
待崔璟真正在常岁宁面前停下时,已死扛到最后的姚夏也终于默默松开了常岁宁的手臂,朝着崔璟福了福身,屏息走开了。
常将军自然并非只会坏事的粗人,但今日到底饮多了酒,关心则乱之下言辞难免会有不周到之处,诸多文人在场,众目睽睽之下一言一行都会被无限放大,加之外在形象太具有压迫性,很容易给人以仗势欺人之感。
“这是为何,宁宁她……”乔祭酒面色反复间,同那位崔大都督对视了一眼后,便也自觉地与常阔一同暂时留在了这里。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神情似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般道:“……我那侄儿与常娘子你私下往来两情相悦已久……恰他失踪时,正是常大将军打了胜仗归京后那几日!”
死了!
崔璟:“将军稍安勿躁,且先听一听。”
这样的人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格格不入到令人无法忽视。
让常岁宁与之两情相悦的男子……得长什么模样?!
崔璟思索间,元祥忍不住小声提醒道:“常娘子还是小心为妙,对方一人前来,倒不怕他闹事……只是我方才往下看,只见其面色蜡黄眼底发黑,不是什么康健之人,万一来者不善再闹出什么人命来,岂不晦气?”
这和姚寺卿又有什么关系?
早就听不下去的姚翼看似思忖权衡了一瞬,而后点头,走到了常岁宁身边。
“总不能真是常大将军……”棒打鸳鸯吧?
如此便能解释他何来的底气胆量来闹了。
常岁宁接着说道:“人多眼杂,若由他在外面吵嚷哭喊,实为不可控,纵就此驱逐,之后也更易滋生不清不楚任人粉饰的流言。”
眼见晚间宴席已至下半场,崔璟本欲提早离开回玄策府去,正打算同常阔告辞而去,此时听得下属来禀,神色微动,遂走向一旁的常岁宁。
有人小声感叹道:“真是傻啊,他当众说出了这些,毁了常家娘子名声,怎还有善了的可能呢?”
纵今日来客也不乏许多出身平庸乃至贫寒的文人,但再如何贫寒,衣衫纵旧到打补丁却也是干净整洁的。
常岁宁此时正站在一扇仕女图屏风旁与姚夏等人说话。
“我就是你要找的常娘子。”常岁宁走了过来,在离他三五步处停下,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不认得我,为何要寻我?”
她说着,视线定在了一人身上:“至于此中内情,我想或由姚廷尉出面说明更为妥当。”
男人面色倏地僵住:“死……死了?”
段氏则给了女儿一记制止的眼神——此事目前看来蹊跷,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才不会给岁宁添麻烦。
若遇到那胆子小的,真将人当场吓死了去,也是说不清。
元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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