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毕,众人皆需用饭歇息,以待午后最为关键的终赛。
双方皆被激出斗志,赛况逐渐激烈起来。
“?”
庶出不能继承家业,出路不明朗,除非本人过分出色。
国子监内的监生不止有大盛人,也会接纳少数邻邦之国的子弟前来求学,以作友好交流。
而身为女眷,寻常也没机会接触到国子监里的学生,今日这场击鞠赛,无疑是个难得的好时机。
国子监祭酒之子,样貌上乘,性情随和温润,才学出众——
魏妙青神情闷闷地揪着帕子,摇摇头:“挺好的啊。”
细打听了才知,好些榜上有名的青年进士,早在国子监读书时,便已被人暗地里捉走了!
四下之人遂暂时散去,三三两两地谈论着。
少年生得不错,此时笑容满面便很是讨喜:“今日我家长兄前来观赛,我若输了实在没法儿交代,幸而得诸位承让,这才赢了此局!”
听已有裁判官宣布了本场蓝方胜出,崔琅急着去找乔玉柏几人,便匆匆拍了拍其中一人肩膀:“就这么说定了,诸位可莫要失约!”
虽每场有五节,但至此乔玉柏一队四节已胜三节,胜负已定,他这声赢了是实打实的。
崔琅是跑着过来的:“长兄!”
卢氏看向场中如斗鸡一般昂扬的儿子,点头道:“这猴儿还真耍起来了。”
许多妇人皆摇头表示认不得。
昔姓在东罗也是贵族大姓了。
“那个倒也很不错,仪表堂堂……就是瞧着眼生,不知是哪家的?”有妇人看向乔玉柏身后,处于中锋之位的年轻监生。
时下击鞠分三种,马上击鞠为大打,驴上击鞠为小打,以步击鞠为步打。
他话语坦诚,倒将为己方的思虑说得明明白白。
“今日这场击鞠我非赢不可,望诸位鼎力相助!”崔琅自觉已“无路可退”,振奋激动地高声道:“待此番大打得胜,我请诸位于登泰楼摆下庆功宴,大宴它三日三夜!”
郑国公一家四口,向来没有委婉可言。
紧张间,忽有一人道:“等等,你们是否忽略了一个问题——”
方才那昌淼一队打得实在很凶,输方不仅输了比赛,怕是连尊严也被一并挫伤了,下场时的脸色都很难堪。
今日他定要让长兄对他刮目相看!
其他几人也在沉默中表了态。
此时崔琅已朝他们走了过来,笑着抬手施礼:“承让承让!”
譬如他们四人,仅有一人是家中有人做官的,且是不值一提的小官。
若说其他人还须要细细打听权衡,那场上最惹眼的那位儿郎,却是根本无需再去多做分辨。
乔玉柏的出色是藏不住的。
另一名肤色白皙生得一双狭长丹凤眼的同队学子,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凉棚中的青年。
“可……你们可有受辱之感吗?”问话之人已在脸上自行表态——反正他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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