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息怒,胜负实乃常事,阿征也不想输掉比赛……”
近随没听太懂。
崔琅“呸”了一声:“输不起的卑鄙小人!”
他最后看了温征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此处。
“记住,不乱。”
“驾!”
混乱间,乔玉柏尽量避开危险保全自己,众人看似争球,你挤我赶,有马匹撞在一处,马声嘶鸣,人也时有刮撞擦伤。
昌淼等人欢呼庆祝起来。
昌淼喝了一声,一夹马腹,便朝乔玉柏冲去。
黄队一名学子将彩球击向乔玉柏头顶上方,昌淼三人皆朝彩球所在——也就是乔玉柏围了上去。
三匹骏马先后朝着乔玉柏围过去,那些球杖看似在击球,实则随时都有“误伤”他的可能!
崔琅几人赶忙上前去,欲替乔玉柏解困。
赛场之上,你退我进,不过争球而已,本无可厚非,但黄队不管不顾,动辄便迎面撞来,屡屡逼得他们不得不避,因此多次错失进球的好时机——
昌淼看了一眼正喝水的马匹,随即皱眉道:“给我换一根鞠杖来,这根用着不顺手!”
昌淼挥杖,彩绘珠球在空中高高划过,飞进了插着彩旗的球门之内。
下一刻,两匹马迎面相撞,昌淼身下的骏马扬蹄重重抵向对面的马匹,红队青年的马嘶鸣一声仰身之际,将青年自马背上甩落。
玉柏阿兄一向是能沉得住气的。
这便是她所担心之事——昌淼等人若输急了眼,怕是会憋出什么新的坏招儿来。
四人跃上马背,持杖以待。
“昌大人,令郎年纪轻轻却甚是骁勇啊。”
出什么家,当成大器才对。
“昌家郎君他们?”近随小声道:“但蓝队有那位乔郎君在——”
午后的鼓点声响起,本次击鞠赛迎来了最后一场关键之战。
她听得想翻白眼。
这整整五节比下来,可谓惊险又艰难。
若崔琅不在队中,他会对乔玉柏所领的蓝队更多一些信心。
“崔大都督认为哪队学子会赢?”凉棚下,明洛微转过头,含笑问一旁的崔璟。
“虽黄队也有我一位阿弟在——”明洛含笑道:“但我与崔大都督之见相同,也认为赢的会是蓝队。”
玉柏阿兄这孩子,打小就比寻常孩子沉稳,用无绝的话来说,像是生下来就被摘掉了骄与躁,是个出家的好苗子。
而昌淼那边,则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
他又痛骂了其他三人一顿,那三人言辞间相互推诿埋怨,谁也不敢担下责任。
这是黄队惯用的伎俩。
父亲一向爱重颜面,他若输了,定会叫父亲觉得面上无光……
随着开赛的锣声响彻赛场内外,马蹄声起,彩球被抛向空中。
“进了!”黄队立时有人喜声欢呼。
“贤通馆黄队此节得旗三面,共胜三节——本场黄队胜!”
至此,本次击鞠赛,只剩最后一场。
三节过去,他们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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