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不出庭需要承担的法律责任……”
姜意禾:“……”
张律师看了看厉斯年,又解释:“但是,证人确有困难不能出庭的,经法院许可可以提交这种书面证言。具有法律效力的。”
这个律师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陈情提了提厉斯年的衣领:“听到了?”
“听、听到了……”厉斯年吞了吞口水,点头如捣蒜,“书面的……也生效是吗?”
“对。”张律师说,“现在有了这个,到时候向法院申请就好。”
厉斯年再也不敢不配合。
陈情撒开厉斯年,转了转手腕儿。他转眸,冷冷地横了她一眼。
“……”她悻悻地朝他笑,“你不表扬我?我说动他了。”
他没说话,给她一个“回去收拾你”的眼神,不过显然神色稍松。
厉斯年疑惑未消:“可……我爸没告诉我……辩护律师的事啊。”
这也是姜意禾发现的疑点。
明明昨天陈情就为厉江容安排好了律师,还把他本人交过来亲自谈,然而厉斯年作为他的儿子却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父子俩至今还在以这种拙劣、无赖的理由为要挟。
姜意禾之前在厉斯年住院期间找他谈过。一开始厉斯年闭口不谈,但是他并没有否认父亲的罪过。后来姜意禾向他提议也许找个辩护律师或许可以减刑,还有斡旋的余地。
厉斯年才终于松口。
其实厉斯年也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告诉姜意禾,他只记得沉船事故发生的当晚,厉江容匆匆地赶回来打包行李,第二天带他们全家离开港城,逃之夭夭。在外漂泊逃亡的十几年里,厉斯年知道了厉江容原来在为那家旧船厂工作,还在那艘发生事故的轮船上当过船工。
他们家祖辈信佛,许是怕罪孽深重,孽障牵绊,厉江容经常会去山庙烧香。有次厉斯年跟着厉江容一同前去,无意听到了厉江容跪在佛脚之下的忏悔——
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他应该与厉斯年差不多一般大了。
当年的事故致使除了陈情妈妈之外,包括船工在内的几十人葬身大海,厉江容是导致这场灾难的刽子手,即便,他是受人教唆。
这很严重,厉斯年明白。
陈情他们缺的无非就是这一份证词。
厉斯年还是不懂,为什么前阵子厉江容一直嚷嚷着必须要挟陈情为他找辩护律师的事情,在昨天解决后,厉江容并没有告诉他任何。
“厉江容在哪?”
“他下班会来这边接我……这边是郊区,交通不便,我也受伤了,自己回不去。”
“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你?”
“我也……不知道。”
“几点过来?”
“五点。”厉斯年看了看表。他五点下班,往常这个点厉江容就会打电话给他,而现在已经过了五点半了,“正好你们都在这里,不如叫我爸过来……面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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