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楠压根没搭理他,只是沉声道:“丰同济、沈光可在?”
三皇子心里一个咯噔,这两个人名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只见他这方阵营当中站出来两人。
“臣在。”
“请摄政王示下。”
钟离楠挥挥手。
丰同济与沈光同时高声道。
“狮虎营听令!”
“禁卫军听令!”
三皇子最大的两个依仗当场反水,与三皇子带来的其余人马刀剑相向,人数对比一下子反了过来。
三皇子这么有勇气,靠的全是这两大营撑人数,他自己的人马与两大营加上羽林军比起来,不堪一击。
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三皇子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以为自己是黄雀,却不知道树下还站着一个打雀人。
轮椅滚到三皇子身边,钟离楠淡漠的话语在他头顶回荡:“三皇子以逆谋罪下天牢,过几日和五皇子推上一个台子斩了吧。”
轮椅滚轮碾压在地面发出轻微吱呀声,三皇子一个激灵,突然有了力气,站起身去追钟离楠:“摄政王,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留我一命,我不敢了!”
钟九侧身将他踢倒,他下了死力气,三皇子腿骨被他踢断了。
三皇子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钟离楠越来越远。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老老实实做个皇子不好吗,和钟离楠斗什么,他是怎么以为自己斗得过钟离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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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定期早朝的日子,大臣们早早起床,或坐着小轿,或乘着马车,在星星还挂在天边时就从家中出发。
摄政王不在京中的这么长时间,其它日子不选,五皇子选昨日造反,看中的就是第二天的早朝,到时他拿着盖了章的圣旨,往皇位上一坐,拉着小皇帝作陪,名正言顺继位。
昨夜的鲜血仿佛并不存在,在宫门口碰了面的大臣们互相问好寒暄,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没有一个人提到昨夜的变故。
只有抬轿子的轿夫有些奇怪地跺跺脚,轻声自言自语:“怎的今日宫门口地上全是水?”
宫女和太监们忙碌了一夜,这才将宫门口的血全部冲刷干净,留下和往日并未区别的大道。
小皇帝的寝宫完全不能住人,不过小皇帝才五岁,没有嫔妃,他母妃早逝,后宫里空荡荡的,有的是地方可以住。
小皇帝几乎一夜没睡,他早知会面对这一切场景,心里做好了准备,可还是个孩子,终究被吓得不轻,老太监掌灯陪了他一宿。摄政王也没有回王府,在偏殿宿了一夜,有人陪着,小皇帝好歹缓过了神来,没有被惊到半夜发高烧的地步。
第二天早朝时,小皇帝精神不济,坐在皇位上昏昏欲睡,若不是昨晚的惊吓还没完全退去,帮他强打起了精神,早就合眼睡过去。
大臣们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没看见小皇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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