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伸手去推。轮椅动了,一半靠引擎,一半靠的是守园人。
克里夫回头怒视,气得脸发黄。
“你走开行不行!”
守园人立刻放手,克里夫加一句,“否则我怎麽知道它怎样!”
守园人把枪搁下,穿上外套。他玩完了。
轮椅却开始往後倒退。
“克里夫,煞车!”唐妮大喊。
她、密勒斯,以及克里夫都马上有动作,唐妮和守园人彼此撞了一撞。轮椅定住了,现场一时死寂无声。
“看样子我是任人摆布了!”克里夫说,一脸青黄。
没人吭声。守园人把枪扛上肩,脸色很怪,除了一股不得已的忍耐外,没什麽表情。那条狗儿萝西,差不多是挤在主人的两腿之间严阵以待了,牠恐惧戒慎的走动,嫌恶且疑虑的盯着那张轮椅看,而且实在被这三个人类搞糊涂了。压烂的风铃草之上依然是这幅滑稽荒谬活人画,没人吭一句话。
“我想它是要人来推它了。”最後,克里夫开了口,装得若无其事的。
没有回应。密勒斯脸上一片空白,好像他什麽也没听见。唐妮焦急的瞥他一眼,克里夫也抬头看他。
“你不介意把它推回家吧,密勒斯?”他冷冷的用高高在上的口吻道。“希望我是没说了什麽得罪你的话。”他很不高兴的加了一句。
“完全没有,克里夫爵爷!您要我推动轮椅吗?”
“拜托你。”
那男人向轮椅走去:可是这次却失灵了,煞车器卡住了。他们又敲又拉,守园人再度把枪搁下,把外套脱掉。到这地步,克里夫是一点声息儿也不吭了。终於,守园人把轮椅背面抬离地面,用脚推着,想把轮子弄松。可惜他失败了,轮椅又陷下去,克里夫抓住两侧不放,守园人被那重量弄得喘咻咻。
“别那样做!”唐妮对他叫。
“如果你过来这样子推,就可以了!”守园人对她说,做给她看。
“不,你不要抬它!你会累坏的。”她说,激动得面孔通红。
但是他直直看着她,向她点头。她只好过去把车轮子抓住,准备好。他抬,她拉,轮椅左右摇晃。
“老天爷!”克里夫吓得大叫。
不过没事,煞车器已经扣上了。守园人把一块石头放在轮下,到路边坐下来,因为一时用力过度,他的心脏猛跳,面色苍白,有点神志昏沉。唐妮看着他,心里很急,几乎想叫。一切停顿,四周死寂。她瞧见他搁在腿上的一双手在颤抖。
“你受伤了吗?”她走向他,问道。
“没,没有!”他几乎是生气的别开身子。
气氛一时胶着。克里夫的後脑勺没有动,连那条狗都站得直挺挺的也不动,天空乌云密布。
终於,守园人叹了一叹,用手帕擤擤鼻子。
“那场肺炎让我的体力大受影响。”他说。
没人搭腔。唐妮估算着他用了多大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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