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省之地,若真事不可为还能退守,可现在皇帝都已被俘,眼见又是一场皇位之争,这般情形又能守住何处?
“你一个兵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又是如何从鞑子手中逃出来的?”
正在此时左梦庚的声音响起,本还六神无主的袁继咸却又警醒了起来。
二人在听到消息后的表现可谓壤之别,可这却并不代表左梦庚要强于袁继咸。
常言道:关心则乱。
黄得功是生是死,弘光是否被俘,左梦庚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的。
甚至这两条消息对他而言当能称得上喜报。
弘光自不必,左良玉起兵时摆在明面上的理由便是他薄待朱慈烺。
如今他先弃应,又在芜湖被俘,岂不从侧面证明反对他的正确性。
至于黄得功的阵亡就更让他欣喜了。
没错,左梦庚在得知黄得功阵亡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欣喜,理由却也非常简单。
此时他与袁继咸兵力相仿,在之后的路线选择上无论双方是否愿意却都需有商有量。
可要是黄得功部还在呢?
他左梦庚还有话的余地吗?
白了此事在他心中无关对错,只与利害相关。
“回大人,卑职是军中宿卫,公爷身陨后我也被击中后脑,”到这里那兵卒神色黯然,只在口中喃喃:“怎就......活下来了。”
那兵卒神色不似作伪,再联系其已被鲜血浸染的脖颈二人便不再存疑。
只是若他所言为真,这数万大军到底该何去何从,左梦庚与袁继咸又有不同思量。
“世伯,局势如此还需你这擎之柱,万要珍重身体啊。”
左梦庚见袁继咸稍有恢复,似是不太可能发生“怒急攻心卒于军直的事便出言劝解。
“是啊督师,切要保重身体。”
“大人,朝廷还要靠您,您千万不能.....”
此言一出,在场众将皆出言附和。
也亏得袁继咸饱经风霜、历便世事,否则若换另一个他这年岁的人来,噩耗冲击之下却也不知能否挨得住。
“世侄,老夫现下心念已乱,烦你遣人上岸查看,若无鞑子踪迹,我军便去往杭州吧。”
“杭州?世伯,我们不是议好去应的吗?”
袁继咸的有气无力,却直让左梦庚满脸惊愕。
老实,去不去应对现在的左梦庚来并没什么差别,可袁继咸连一点气都不与他通便改弦更张却着实有些出人意料。
“世侄,事到如今难道还要瞒我?”
瞒你?
我瞒你什么了?
左梦庚面上惊愕之色愈弄,直让袁继咸以为自己的判断出了差错。
可他想到今日见到战场惨状却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算那信真是“太子”传来,可连黄得功这等沙场老将都一战而亡,那“太子”又凭什么坚守这么多?
“世侄,江山至此还需我等同心协力,切莫因那等事在你我间生了隔阂。”
袁继咸越,左梦庚越是满头雾水。
见他这幅模样,袁继咸索性也不再打哑谜,便直接将话放到了明处。
“太子来信是你伪造的吧。”
“世伯,这是从何起啊?”
“那人被关在牢里,又怎么可能转瞬间便掌了应?”
“这我哪知道?可信的确是从应送来的。”
话到这里,左梦庚已是万分后悔,如何就没将那送信的留在军郑
正当他百口莫辩之时却听,那兵卒了一句:“二位大人,应城里拿事的确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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