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师最近似乎心事重重,至于那心事到底是什么,她却并不想猜。
林如歌难以忘记两年前第一次见到程逸的场景,这人已是骨瘦嶙峋,却依旧难掩风骨,即便是在吵嚷不堪的闹市中卖字画,又被那些无赖恶霸逼着下跪求饶,他那一双眼仍是若寒潭般清澈。
一见便惊为天人,林如歌求着父亲帮着程逸葬了自己的父亲,又资助他开了这家书院,之后更是软磨硬泡,让父亲同意自己扮了男装,每月来这书院读书十天。
只有十天时间,却也让林如歌欣喜若狂。
这些事情,凌泽燃也是清清楚楚,反正自从强行在这里住下了,他每天也是闲着没事儿,早将这林如歌是谁,又是怎么跟程逸认识的,都查了个底朝天。
凌泽燃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在乎这些,几乎要绝望的三年都找了过来,时间不欠这一点了。他只是没想到,林如歌那个富甲一方的父亲居然真的会上门提亲来了。
那天恰好是立春,蒙蒙细雨中,凌泽燃刚自作主张将后院收拾齐整了,便看见了林如歌他爹,那面目可憎的老头领了一大群家奴,看那架势活像要将程逸娶进家门似的。
林老头很是诧异,我家女儿哪里不好,人品才貌家世都是江南一等一的,你这身有残疾的穷小子当年是我救回来的,帮你葬父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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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让你安身立命,如今又将小女儿嫁给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
程逸当即拿出书院的地契,还有这些年来自己变卖书画赚来的银子,又给林老头恭恭敬敬鞠了三个躬。
林老头气的要让家奴将这浑小子绑了,混在仆役中的林如歌冲了出来,拦住自己的父亲,含泪问程逸为什么不要自己。
程逸推开林如歌拉着自己的手,单说请小姐珍重。
林如歌双唇颤抖,哽咽道:“子书,你心里有人是么?”
程逸僵了半响,轻声说:“逸早已心有所属,承你错爱,此生都无法偿还。”
一掌将小书童给劈晕了,凌泽燃动作粗鲁地将程逸按在床上,就着月光,居高临下看他。
凌泽燃的声音粗砺,似是被砂盘打磨过一般,逼仄暗哑:“先生早就心有所属了?在下能不能问问,先生属意的那人是谁?”
程逸脸色变了变,在月光下皮肤几乎白的透明,他的睫毛轻颤,头偏向一边,咬紧下唇一语不发。
凌泽燃抬起程逸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染上些许暗色,只映出一个人的模样。
“那人是谁?”两人实在是太久没有肌肤相亲,此刻摩挲着程逸颈间细腻的皮肤,凌泽燃只觉得像是有一团火焰点燃了相贴之处,“子书倒是说说,我可认识那人,好歹……”
“你!”这话说的太放肆,程逸怒极,转过头来瞪着凌泽燃,“休要污言秽语!”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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