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长,麻烦寻个安静所在,供我等问话。”莫致之接下来便要进行一一单独问话。
驿长连连答应,带着她去向后院一间空房,作问询之用。
路过主厅之时,莫致之仔细观察,主厅宽大,阔五间进深七柱,全是门庭高深的,若是夜里关了二进、三进门,便是封锁了前后院,外面的人应是进不来的。
“驿长,昨夜到今晨,都有什么人在后院?”莫致之看着内厅,暗暗思考,朗声问道。
“启禀莫大人,齐国使节来我大梁后,为不阻使节方便行事,我在中庭设有驿卒守卫,若无命令,外人不得进入,因此,后院只有使节以及贴身随从和我夫妻二人,和后院服侍之人,统共不过八人。”
“老刘头,你目前已知后院都有哪些人?”莫致之低声问向身边老刘头。
她需要知晓每个人在案发之时做了什么,与使节大人关系如何。
“主副使节、侍卫尤劲,驿长夫妇、驿卒郁小阳、丫鬟幸玉骊、幕小怜。”老刘头将人一一报出。
莫致之点头,又问:“可知其余人和使节关系如何?”
老刘头对这个问题犯了难:“初步尚不知晓,不过总感觉几人各自都有隐瞒。”
“那便先从慕小怜问起。”莫致之觉得慕小怜屋中藏有两种毒药,够诈出些什么了。
驿长选的屋子比较宽敞,空荡荡的房间,主位一排位置,正中只放了一个椅子,跟现代面试挺像。
慕小怜被带了进来,她穿着灰仆仆的粗木厚棉袄,鞋子带着湿,浑身有些发抖,看着又惊又怕又冷的样子,小脸微肿,眼睛眯成一条缝,神情紧张,看着就像藏有心事。
“坐。”莫致之指向椅子。
空荡荡的房间,光秃秃的一张椅子,就是给被问询之人一个心理压力。
慕小怜看着莫致之桌面上摆放的河豚干和砒霜,眼中眸光闪烁,神情更惊慌。
莫致之观察莫小怜的表情,平静问道:“小怜,你昨夜到今晨都做了些什么?可见到有何异常?”
“昨夜早早睡了,异常,有的,早上扫雪之时,常掩的庭院门开了,我便生出要将积雪堆到庭院的想法。”
常掩的门开了?莫致之便记在心中,指着桌上的物事说道:“如何解释自你房间搜出来了河豚干和砒霜。”
慕小怜愣了一下,急忙否认道:“砒霜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于我。”
“那河豚是你的么?”莫致之趁机追问。
莫小怜睁大眼睛,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若真如你说,有人将毒药放到你房间,是要陷害你,那你为何不将毒药丢出,又嫁祸他人,就在手中不怕被查到么?”莫致之继续追问。
慕小怜越发沉闷,她低下头,一声不吭。
“河豚实属难得,这是水边人才懂的东西,小怜你貌似熟悉河豚之毒,你可是在水边长大?”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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